“那現在鎮上有冇有要娶媳婦的人家?”問話的還是之前的阿誰婦人,她剛開端問的時候隻是想曉得鎮上有冇有要娶媳婦的人家,為了讓本身目標不要太明白才又加了個待嫁的女人,冇想到劉錢氏對於老丁頭家的八卦印象太深,直接忽視掉了她的前半句問話。
“老丁頭前頭另有一個媳婦你們曉得吧?”劉錢氏先問了一句,看大師都搖點頭,想來也是不曉得的,有人焦急曉得到底如何回事,因而催她:“哎呀,你快說,賣甚麼關子。”
“滿雲家的,你如何這個都冇探聽出來,功力不敷啊。”說這句話的是劉滿華的娘,明天榕樹下的婦人裡頭,她年紀最大,輩分也高,打趣起劉錢氏來一點都不含混。
“啊,那孩子可如何辦?老丁頭前頭阿誰老婆真是不幸。”
“是啊,老丁頭媳婦嫁給老丁頭的第二年就又給她生了個兒子,這個兒子又聰明長得又好,老丁頭當然更喜好小兒子了,你說的阿誰小丫頭,看模樣應當就是老丁頭小兒子的小閨女,前頭另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的。”
“八九歲如何就要出嫁了?滿雲家的,你怕不是弄錯了吧?”傳聞老丁頭的孫女隻要八九歲,大師都思疑劉錢氏弄錯了。
“嬸子,你就笑話我吧……”劉錢氏曉得劉滿華娘是在打趣她,可這類打趣也是美意的,她確切愛探聽,為了這個弊端,她跟劉滿雲吵過很多次架,就算如許也冇改掉,她還是樂嗬著探聽動靜,然後更加樂嗬地給大師八卦。
“你這麼一說我倒有些印象了,那小女人常常坐在鋪子裡,上回我去買東西也是她接待的。”有人擁戴道。
“當然冇傳聞過,要不是傳聞老丁頭在鄉間的閨女要來鎮上,誰也不曉得老丁頭現在的媳婦不是原配啊。”劉錢氏衝著氛圍翻了個白眼,像是很鄙夷似的,“傳聞他大兒子一向住在鄉間的,大孫女當然跟著爹住在鄉間了,我們曉得老丁頭的時候他已經在鎮上開雜貨鋪子了,這些事情冇人說,我們能曉得這些纔怪呢。”
“那如何俄然間又要把大的這個接過來了?照他之前的做法,不是把大的這個直接在村莊裡嫁掉更好嗎?”
“哎,老丁頭的孫女不是才八九歲?上回我去雜貨鋪買東西,看鋪子的是個丫頭,看著也就八九歲大的模樣,人卻奪目地很,那麼多東西,連算盤都冇用,直接就把錢報出來了,真神。”有個婦人看模樣對那女人印象很深,一聽到劉錢氏說頓時就接過話頭。
“老丁頭這個大孫女向來就冇傳聞過啊。”有人提出了質疑。
“另有這事!?”有人驚呼。
“孩子,哼,這個孩子更不幸,生下來就冇娘不說,養大了一點了才發明孩子竟然還是個啞巴,老丁頭本來還冇開雜貨鋪呢,就是個走街串巷的貨郎,厥後過了五六年吧,也不曉得如何回事,就傳聞老丁頭又要結婚了,你們想,新媳婦娶出去,他阿誰啞巴兒子日子能好過?恰好是個啞巴,連抱怨說不出來。”
“這倒是冇傳聞,現在纔剛開春,離客歲年底也冇過量久,要娶媳婦的小子客歲已經娶上了,剩下的不是都不焦急嘛。”劉錢氏想了想,確切冇傳聞哪家另有男孩在托人找媳婦。
“你們一個個的,看我不清算你們!”阿慶嫂氣笑道,“我這不是幫我侄女探聽嘛,就我嫂子萬事不操心的性子,要等我嫂子想到我侄女的婚事,黃花菜都涼了。你們也彆看我笑話,當真的,幫我想想另有哪家有要娶媳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