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三國策_第二十九章 長沙來使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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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先生之言,切中肺腑,張使君既有勝算之策,我自當俯之,不過,有道是君子有利而不往,我若呼應,又當如何?”

我這時已醉了七八分,便也猖獗笑答道:“明月當空,正須才子相伴!”

慕沙聽此一說,定定的看著我,說道:“煩憂之事,若與明月說,隻會徒添憂愁,慕沙雖少學問,卻也成心為君分擔一二!”

不過,這類以機謀而非戰力獲得的服從必定是不平穩的,在荊州安寧戰役的表象後,正儲藏著激流湧動。

建安元年十仲春二旬日,已經劍拔弩張的劉表、張羨終究撕破臉皮開戰了,起首是張羨在長沙殺了劉表派到長沙監督的郡丞,結合桂陽、零陵二郡發難自主,然後是劉表以州牧身份公佈討伐張羨的檄文,稱張羨蓄意謀反,其罪當誅,並以蒯良為多數督,率領水陸雄師五萬人,從江陵解纜南下撻伐張羨。

桓階的意義我終究明白了幾分,他要我結合近鄰,豫章附近,相鄰者除劉表、孫策、袁術外,隻要荊南四郡了,看來桓階的意義是要說我與張羨締盟了。

長沙郡,在荊南四郡中最為首要,它北有洞庭重湖,浩淼無涯,隔絕關山,是長沙的北部分戶,南有五嶺樊籬,山勢逶迤,情勢險要。更有發源於嶺南的湘江流貫全境,連通南北,交會東西,素為南部邊境的重鎮名城。

並且,鹽路這一條也是相稱誘人,自古糧、鹽為民之本,把握了南鹽的產地和北運的通道,從某種程度上說,就是節製了中原的命脈。

隨後五百個稍顯稚嫩的聲音整齊齊截,喊聲高昴直衝雲霄,透著少年特有的熱忱和火焰,少年老練的聲音猶在山穀中迴盪,餘音不斷。

我道:“不必多禮,臨湘桓伯緒之大名早有耳聞,本日不知桓先生遠道而來,有何公乾?”

麵對如此豐富的前提,已不由得我不承諾。

慕沙抬手撩開額上一縷青絲,道:“實在夫君心中早就盤算了出兵主張,何不就此依情意而為之?”

應當說桓階的發起對於身處夾縫中的我來講,是一個契機,方纔宴席之上,劉曄、華歆、顧雍、太史慈、許靖諸謀臣武將麵對新的情勢,和我料想的一樣,有著截然相反的兩種定見。

一晃已是建安元年的除夕之夜,月色如珪,倒映在水麵,贛水粼粼,襯著河邊人家,這一幕象極了我去歲在吳郡時的風景——小橋流水人家,隻是當時我還是不值一名的小卒,現在倒是統領著豫章、廬陵二郡,掌管著數十萬人存亡的一方諸候。

締盟是一回事,

並且,西征之前豫章的防務也要妥當安排纔好,彭澤口與石印山兩處必須留下重兵,以防不測。

以華歆、顧雍、許靖為首的一方果斷反對出兵荊南,來由是在眼下敵強我弱的態勢下,出兵荊南要冒與荊州劉表分裂的傷害,萬一劉表遣黃祖從江夏沿江而下,豫章危矣,何況,現在豫章四周孫策、袁術都與我不睦,再與劉表開戰,就是四周樹敵的不智之舉。

桓階見我故意動之色,心中暗喜,道:“長沙太守張羨樸直敢言,以禮義深孚民望,可當為將軍之友也。”

來此一遭。

十仲春三旬日,蒯良令文聘為前鋒,率精銳海軍一萬人繞過薺州口沿湘江而上,連破張羨軍數座營寨,直逼長沙城下,固然一時髦攻城不下,但也使城內民氣浮動,民氣慌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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