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劉備獲得敗報回援時,被紀靈隨後追擊大敗,隻得屯兵於海西。厥後呂布仇恨袁術運糧不繼,又重召劉備,表為豫州刺史,使之屯兵小沛。呂布自表為徐州牧。
待世人散去,我獨留下劉曄,將一封手劄遞交於他,我道:“昔日我留駐吳郡之時,與吳中陸遜有舊,今有我親筆絹書一封,子揚若到了吳郡,可將此信轉交於他。”
吳郡,是的孫策現在正在吳郡,那邊有太多我所熟諳的名字和處所,隻不知物是人非,阿誰意氣風發的少年陸遜,阿誰天真敬愛的懷橘陸績,更另有存在於我夢中的陸緹,他們都還好嗎?
太史慈自忖英勇,對前番受周瑜所欺一向耿耿於心,我聽得太史慈說出此話,不知怎得,心頭忽得閃過一絲不祥之意來,關陷人亡,這話極不吉利,且是重誓哪能隨便說出來。
劉基笑答道:“有子揚兄隨行,此行吳郡定能如願。”
我慮道:“袁術坐擁兩淮,甲兵數十萬,若真的發兵來犯,僅憑我們一已之力是擋不住的,何況若烽火再度涉及百姓,使好不輕易的複墾的地盤再次荒涼,豫章方纔安寧的局麵又將粉碎,這不是我們想要的成果。”
劉曄見許靖麵有難色,諫言道:“那袁胤乃是袁術的從弟,恐怕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果如劉曄所料,議事廳上,我一說出南下的方略,世人便是一片反對之聲,莫說是華歆、許靖、許邵這些名流反對,就連太史慈和甘寧這兩員倚嚴峻將也是一樣。
對於孫策來講,若不顧內患未平,出兵征討豫章複仇,與我軍決鬥的話,那麼恰好給了嚴白虎、許貢這些人機遇,方纔安定的丹揚、吳兩郡又會幾次,以是,孫策現在最要緊的是集合力量,擊破會稽王朗,敏捷的同一江東三郡。
甘寧虎目一瞪,道:“寧一起從江夏而來,諳長江之水情,夏口,呃長江之咽喉,挾南北之衝要,劉表守將黃祖闇弱無道,親信奸人,非大將之材,我軍若討之,甘願為前鋒將!”
的確,眼下豫章諸君中,除了劉基外,我還真找不到比他更合適的人選,孫策現在固然占有了江東,但還未獲得朝廷的承認,劉基此去,孫策如果侵犯,則必為擁漢之士所棄,為朝廷而不容,孫策胸有弘願,素有北上中原爭霸之大誌,當不至於為泄一時之忿,而做出侵害自已好處的事來。
陸緹——,阿誰在太湖之上軟語溫存的斑斕女子,阿誰用纖纖玉手給我端來湯藥的女人,這平生我又如何能將她健忘,此時現在,隻不知她現在又在何方?
固然華歆、許邵等人另有些貳言,但經我這麼一說,太史慈、甘寧已然明白我的企圖,豫章一郡貧乏縱深,無迴旋餘地,倘有戰事則千裡沃野頓成疆場,若山越與敵勾搭攻我後路,則我軍必敗,以是,我軍要想在與諸強的爭鬥中站穩腳根,就必須南攻山越,安定後患。
建安元年,或許必定是個多難之年,在長江之北的青、徐、豫、兗諸州及淮南,成群的蝗蟲忽起,食儘禾稻,如關東一境,穀物一斛,需錢五十貫,百姓相食啖,白骨委積,屍穢滿路,其狀慘不忍睹。
甘寧一聲,大聲道:“這可不可,到時如果功績都由子義一人得了,我甘寧但是不承諾。”
我一皺眉,道:“子魚不是訪問過他了嗎,如何還不依不僥的,你再去跟他說,就說我身材不適,不便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