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宋1_第七節 拗相公 中 0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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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好白水潭之案,趙頊表情甚是暢快,便對馮京等人說道:“給你們看看這一份言事書。”便有寺人把一份奏摺遞給馮京。

王雱不住的嘲笑,“好呀,連葉祖洽也和我們做對了!”

禦史的名字被硃筆塗掉,明顯是天子用心庇護禦史的所為。馮京越讀越心驚,讀完以後,謹慎遞給文彥博,文彥博卻一邊讀一邊點頭,明顯是頗覺得然。傳到葉祖洽時,葉祖洽神采沉重,冷靜不敢出聲。

“還請明示?”

……

王雱聽得神采一黑,沉聲問道:“那麼和叔的高見是?”

王雱悄悄的把奏摺接了過來,收好了,彷彿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剛纔拜訪幾個禦史,看到他們在寫奏摺,便憑影象默了複本,此次來,也趁便給和叔掉個醒。”

文彥博卻道:“雖是有失公允,然臣覺得說得倒是正理。格物院底子能夠拔除,門生不治經義,成何體統。若禮義廉恥,全然不知,此等人於國何用?”

文彥博沉聲說道:“陛下,臣覺得陳繹判得太輕了。”

但這時也冇有體例了,隻好持續說道:“至於辯論堂之設,臣覺得並無不當,石越曾言‘真諦越辯越明’,在汗青上,漢朝就有鹽鐵集會,賢能剛正與丞相禦史大夫辯論朝政得失;又有石渠閣集會,堆積天下豪傑辯論經義,以明得失,這都是後代所讚成的事情。黌舍者,本是為國度儲存人才的處所,門生體貼天下大事,以天下以己任,如許的門生才氣成為國度將來的棟梁。他們於國度大事有所觀點,於經義或有分歧的瞭解,會合一處,辯明得失,這是培養人才的好體例。皇上與王丞相都但願黌舍培養出來的人纔是秀才而不是學究,如果讓門生們兩耳不聞窗外之事,皓首窮經,如許的人豈不就是學究?至於說他們用心謗毀新法,臣卻冇有傳聞過,究竟是石越對於新法多有補益纔是真的。”

“聚眾叩闕這件事情,臣覺得當刺配三千裡,以懲來者。”文彥博對於這些人冇有好感。

ps:作者按,太宗今後知開封府皆帶“權”字,小說所說分歧史實。又查《宋會要》,宋朝凡知某州,亦皆帶“權”字。小說所言不符史實,是作者讀書不細之故,在此聲明,並示抱愧。因統統弊端,須待全數寫完後再點竄。故此處仍然儲存。另對提示作者之書友表示謝意。

王雱一邊喝了一口茶,看了陳繹一眼,細裡慢條的說道:“和叔說得不錯,鄙人此來,的確是有點事情。”

很久,馮京才說道:“陛下,臣覺得這份奏摺所議有失公允,石越是治《論語》的名家,若以白水潭學院而論,程顥、程頤、孫覺、乃至葉狀元,哪一個不講典範習誦賢人之術的?至於辯論堂群情新法之事,此臣所不知。若確有其事,當召石越訓戒,令其改正。”

陳繹聽得啞然發笑:“如果如元澤所說,那鄧文約就不會被皇上罷官了,皇上何需求我來權知開封府,如許清楚的案情,韓維如何會斷不了。”

葉祖洽這番話用王安石的主爭做辯論,誇大石越和王安石很多見地上的共同點,固然說得趙頊點頭稱是,卻未免百密一疏,不自發的把文彥博給獲咎了。這不是當著麵罵文彥博是“小儒”嗎?驀地覺悟過來的葉祖洽,在內心狠狠地批了本身一個嘴巴。他這輩子,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無緣無端獲咎哪個朝廷重臣。明天卻一不謹慎開罪了個文彥博,實在讓人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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