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崤峻聞言搖了點頭,說道:“我們兄弟在此前的那幾仗中表示得過於刁悍,不管老八在他們麵前如何分辯、如何包管,就算是指天劃地、矢語發誓,柴榮和他部下的文臣武將的內心也不會真正結壯下來。雖說礙於柴榮對老八當初那一番說辭的承認,以及我軍強大的氣力,他們不會明著與我們做對,或者公開探聽我軍的環境,但這類公開裡刺探軍機、體味氣力的事情卻不會少做。至於,我們是不是會反戈一擊,我想柴榮和他的臣僚們倒是不會有此擔憂。畢竟我們方纔在保興莊全殲了契丹人七萬雄師,又占據了幽州城,早和契丹人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敵,如何能夠會因為後周朝廷的一點點小行動就去和契丹人締盟呢——那我們不就成了石敬瑭第二,在幽雲十六州又如何安身。何況,就算我們肯當漢奸和契丹人合作,方纔被痛扁了一頓的契丹人也不會善罷甘休呀。哥哥我感覺,對於柴榮和他部下群臣來講,真正擔憂的不是我們去投機丹人,而是在我們將契丹人處理以後,會掉轉過甚來對於他後周朝廷。不然的話,兄弟你覺得他柴榮為甚麼寧肯住在城外的虎帳中,也不接管老七的聘請駐蹕幽州城——那但是宣示朝廷對幽雲十六州主權的最好體例。”
“既然他們對我們如此有戒心、怕我們清算完了契丹人能夠會轉頭對於他們,那他們為何還要持續北上,並且駐紮在幽州城下不走?如果他們真如五哥您所講的,對我們非常顧忌,那他們這麼做豈不是即是羊入虎口嗎?”錢遠山不解的問道。
錢遠山不明以是的接過抄報紙,展開旁觀。.首..發電報是張維信發給王崤峻的,內容則是關於已經到達幽州城下數日的柴榮的動靜——這類與榆關(山海關)戰事冇有直接乾係的電報,又是張維信指明發給王崤峻的,錢遠山冇有獲得其副本也是在道理當中的。
柴榮的這個行動令張維信既難堪又有些不太瞭解。若說這柴榮是為了占有幽州城,可他隻是在城外安營,卻並不率兵進城,乃至張維信主動請其駐蹕城內都被他以“戰事未絕,朕不成舍將士而圖安閒”為由給回絕了。說他不想占有幽州城,可七萬餘後周軍既不北上持續打擊山後八州,亦不東進光複幽州城以東各座州縣城池,而是在幽州城南紮下連綿十餘裡的連營,冇有一點要出兵回朝的意義。
錢遠山聞言點點頭,一邊在心中感慨柴榮的心機深厚,一邊也對穿越團隊能有氣力令後周朝廷顧忌與讓步而感到高傲與高傲。不過,這類高傲與高傲的表情隻是一閃而過,因為錢遠山很清楚現在還不是慶賀的時候。長城以外另有契丹人的十萬雄師,不毀滅掉這支力量,統統都是空談。因而,在長久的鎮靜以後,他便把思路重新轉回到了當前的情勢上來,略帶猶疑的問王崤峻道:“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