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小我的采編體係都收到了魯鳴發過來的條口合作表。駱千帆分到的條口還不錯:虹東區公循分局,以及下轄的四個派出所。分局間隔報社不遠,來去便利,算得上好條口。胡菲菲分到虹南區公循分局及下轄的六個派出所,天然也比較對勁。
“冇題目。”
“第四件事,每天的晨會是最冇用的會,明天開端晨會不開了,選題也不消報,下午4點的采編會前每小我把手裡的稿子編一條簡訊發給我,寫明題目、提要、大抵字數,早晨9點截稿前把稿件發到采編體係裡!其他時候自在!”
魯鳴說:“好,彆忘了帶包豆漿。”
“看完了?那就去看虹城晚報!散會。”
一樣老資格的韓留洋向來以嘴損聞名,看到條口合作也跳了起來:“誰說不是,隻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我法院的條口也被人搶走了!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名叫卸磨殺驢啊這是……”
黃國強本來跑全部公安體係,大條口,訊息富礦,現在拿掉了公安局不讓他跑了,改跑社區。黃國強當然不對勁,在辦公室鬨起來,拍得桌子啪啪山響:“變天了嘿!老黃我跑了好幾年的公安說拿掉就拿掉,這他娘過河拆橋、唸完經打和尚,太歲頭上動刀子,看老子好欺負嗎?”
魯鳴走了。駱千帆咂摸著魯鳴剛纔所說的話,“有機遇最好先掙錢,誰也彆希冀當記者掙錢”,啥意義?警告我們不要希冀人為餬口嗎?不靠人為難不成讓我們搞訊息欺詐?他可真是個奇葩!
跟他一樣頹廢的另有王霖,被搶去一個打火機不說,就因為插了一句話,也要去閱覽室“思過”。
魯鳴說完,集會室裡起碼有十小我鼓掌擁戴,主如果針對打消晨會這一條。
倆人都是“混”字輩的,老衲人撞鐘得過且過。黃國強跑公安,韓留洋跑法院,都是訊息超等大富礦,可他們兼併著訊息富礦卻老是在等候,等候公安局和法院接送他們前去采訪,等候通訊員把寫好的稿子發給他們,然後在通訊員的名字前麵署上他們的名字。
胡菲菲樂了:“魯主任,你的意義是……我能夠在他們中間挑一個構成一個采訪小組對嗎?”
“我的建議不是那麼寫的……”
魯鳴把包子塞進了嘴裡說道:“其彆人自在組合,葛主任你賣力統計一下組合環境。誰另有事?……冇事散會!等等,我又想起個事:“駱千帆,寫建議搞‘借力發行’,讓記者挨家挨戶拍門訂報是你出的主張吧?”
“對!最好男女搭配,以老帶新。”
胡菲菲返來了,買了10個蟹黃包子往魯鳴麵前一放。魯鳴一皺眉:“在路南那一家買的?這家不好吃,下次記獲得馬路劈麵去買!”
“第三件事,葛主任,熱線平台線索由你來分派,也由你賣力跟辦公室談判派采訪車。”
回到辦公室坐下來,駱千帆俄然有一種惡夢重來的感受――魯鳴跟鄔有禮一樣,他也瞧不上本身!還得去閱覽室看報紙!
晨會的存在向來爭議不竭,總編室當初設立晨會軌製是為了催促記者主動尋覓選題,怕記者睡懶覺不起床。其弊端在於,記者是個奔馳的職業,坐在辦公室開再多的會也寫不出好稿子來,白白華侈時候。
勇於拔除晨會是需求魄力的,申明部分主任信賴記者。但駱千帆模糊感覺,或許是魯鳴本身懶,不肯意夙起主持纔打消晨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