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件事,每天的晨會是最冇用的會,明天開端晨會不開了,選題也不消報,下午4點的采編會前每小我把手裡的稿子編一條簡訊發給我,寫明題目、提要、大抵字數,早晨9點截稿前把稿件發到采編體係裡!其他時候自在!”
冇想到魯鳴一上任就對他們不客氣,明天指桑罵槐,臭罵一頓,說他們的稿子“悶到罐子裡放沼氣,拿火一點能爆炸”。明天直接下刀,把條口給斷了。
“哦……是有這麼回事,但是……”
駱千帆內心一顫:“魯主任,不成……”
“冇題目。”
“甚麼不成?成!”魯鳴一個包子已經下了肚,捏起第二個包子說道。
倆人都是“混”字輩的,老衲人撞鐘得過且過。黃國強跑公安,韓留洋跑法院,都是訊息超等大富礦,可他們兼併著訊息富礦卻老是在等候,等候公安局和法院接送他們前去采訪,等候通訊員把寫好的稿子發給他們,然後在通訊員的名字前麵署上他們的名字。
魯鳴把“雷鋒帽”戴起來,拎著剩下的包子走了。走到門口,又回過甚來,說:“你們這幫窮鬼,有機遇最好先掙錢,誰也彆希冀當記者掙錢……”
胡菲菲樂了:“魯主任,你的意義是……我能夠在他們中間挑一個構成一個采訪小組對嗎?”
駱千帆對魯鳴的印象差到了頂點,但敢怒不敢言。去就去吧,總之要夾著尾巴做人,說甚麼也不能再頂撞帶領了。
“少廢話,你也去閱覽室看報紙!看三天!”
魯鳴伸手捏了個包子,邊吃邊望著胡菲菲:“你是叫胡菲菲是吧,不錯,家裡有錢就能做個好記者。剛纔我說到記者兩兩分組的事情,今後采訪兩兩火伴,互幫合作、相互共同,現在你能夠先挑一個火伴,選誰都行,挑吧。”
……
每小我的采編體係都收到了魯鳴發過來的條口合作表。駱千帆分到的條口還不錯:虹東區公循分局,以及下轄的四個派出所。分局間隔報社不遠,來去便利,算得上好條口。胡菲菲分到虹南區公循分局及下轄的六個派出所,天然也比較對勁。
一樣老資格的韓留洋向來以嘴損聞名,看到條口合作也跳了起來:“誰說不是,隻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我法院的條口也被人搶走了!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名叫卸磨殺驢啊這是……”
胡菲菲眯著眼睛笑得很對勁,奉迎魯鳴:“魯主任,明天我到馬路劈麵給你買包子。”
回到辦公室坐下來,駱千帆俄然有一種惡夢重來的感受――魯鳴跟鄔有禮一樣,他也瞧不上本身!還得去閱覽室看報紙!
魯鳴說:“好,彆忘了帶包豆漿。”
實在駱千帆喜好看報紙,大學的時候整天泡在閱覽室裡,但是作為獎懲被逼進閱覽室,這感受可真彆扭,閱覽室又不是他孃的思過崖!
“第三件事,葛主任,熱線平台線索由你來分派,也由你賣力跟辦公室談判派采訪車。”
晨會的存在向來爭議不竭,總編室當初設立晨會軌製是為了催促記者主動尋覓選題,怕記者睡懶覺不起床。其弊端在於,記者是個奔馳的職業,坐在辦公室開再多的會也寫不出好稿子來,白白華侈時候。
怠惰的結果是,虹城都會報連連漏稿――同城媒體虹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