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霖委曲得不得了:“魯主任,我對你真的冇定見,您想想,如果是我鎖了你的車子,我會把車鑰匙放在我本身桌子上等你來罵我嗎?不錯,你明天罰了我100塊錢,看似我有來由抨擊您,但是被懲罰的又不是我一小我,駱千帆不是還被你罰了80嗎?”
魯鳴正對著電腦笑眯眯地看視頻訊息,模糊聽主持人煞有介事地播送奇聞軼事:“訊息行話說得好,‘狗咬人不是訊息’,但是在我們的身邊就呈現了一起‘狗咬人’的訊息,不曉得甚麼啟事,有一大一小兩條黃狗一起追逐一名陌生的男人,從群眾路一向拽到安然路,足足膠葛了一千米,終究把男人撲倒咬傷,目前男人已被送往病院救治……”
“冇鎖?冇鎖鑰匙如何在你這裡?就是你鎖的!是不是明天罰你100塊錢你有定見?”
社會訊息部的記者也都不敢說話,時政部和財經部的記者都出來瞧熱烈,隻要駱千帆內心悄悄好笑。
駱千帆就把報社拖欠祁東線索費的事情講了:“要不是找報社報銷500塊錢線索費,我1毛錢也不肯意花在魯鳴的身上。”
“我就問他,為甚麼不給虹城都會報供稿或者供應訊息線索。你猜祁東如何說?他說我信不過虹城都會報。我當然不平氣,我就問他啟事,祁東說了客歲的一件舊事。
“做賊心虛?本來真是你鎖了我的車子!”
此時現在,駱千帆第無數次暗自質疑尚雲峰和夏繁天的用人決定:他們到底看中了魯鳴的哪一點,形象一塌胡塗不說,為人更是冇有半點可取之處,吃拿卡要、巧取豪奪,拿罰款當副業,比鄔有禮還壞!並且他既不連合老記者,又不皋牢新記者,如許的人有甚麼資格擔負部分主任?如何能當好部分主任?莫非就因為他疇昔寫過一些好稿子?即便疇昔光芒四射,可那畢竟是疇昔的事情了,何況他另有被辭退的前科!
“你是不是感覺委曲,感覺不該罰你?”
他偶爾在王霖的桌子上找到了他的自行車鑰匙,氣得摘了“雷鋒帽”圍著王霖直轉圈子。明天他在北風裡扳子鉗子輪番上陣,一個多小時也冇能把車鎖卸下來,憋了一肚子氣現在全都撒在了王霖的身上。
駱千帆取出祁東寫的阿誰收據遞給魯鳴:“這麼回事魯主任,明天去虹城分局對接條口,虹東分局有個掛職乾部、調研員叫祁東,是個非常活潑的通訊員,給虹城晚報獨家專供了很多稿件。
王霖再也不敢辯駁了,頭一低,像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