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叔齡和汪正珮更是暗自羞慚無地,他們都清楚汪正言有斷袖之癖,也恰是因為這個啟事。他才被貶到葫蘆穀礦區去當礦長。
此話一出,四座皆驚!
眾目睽睽之下,譚陽不卑不亢地淡然道:“熟諳,宗主久違了。不過,你說我殺了汪正言,是你親眼所見嗎?真是天大的笑話!”
汪正珮轉頭安撫道:“素素,稍安勿躁,門主會替你做主的,且聽聽這小子如何抵賴。”
證罡境地的氣力的確非同普通,劍氣的破空聲大起,吼怒而來的氣勢銳不成當,譚陽正想閃避,卻被謝雲禪共同默契的神識死死監禁住,連一根小腳指頭都動不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劍氣劈麵而來……
杜師兄慘淡道:“不錯,他就是譚陽!”
譚陽針鋒相對道:“這就要借用汪宗主剛纔那句話了,一麵之詞,空口無憑,大師不要信賴她的平空誣告!我在葫蘆穀時,隻不過是戔戔煉體境地的小礦奴,有甚麼本領誅殺禦靈境地的汪正言?即便我們那幫兄弟們加在一起,能抵擋住汪正言的順手一擊?謝門主,千龍門的諸位前輩們,你們摸著知己講一句公道話,這事你們本身信賴嗎?”
“我說,我說。”杜師兄顫聲道,“當初我就是這麼供述的,但是最後實在熬不住他們的酷刑折磨,才按他們的叮嚀栽贓到了譚陽頭上。”
譚陽悲壯道:“我想叨教一下在坐的諸位,假定你們換了我,麵對被騙被騙要當一輩子暗無天日的礦奴,並且還要接受汪正言阿誰衣冠禽*獸的汙*辱蹂*躪時,有誰會不逃脫而坐而待斃?有嗎?”
在場的一世人等包含千龍門諸人,誰都冇有想到汪正珮竟然說脫手就脫手,一時候都愣住了。
“是!”
“好一個鐵齒銅牙!老夫還真藐視你了。”謝雲禪嘲笑道,“你不是想要證據嗎?那好,來人啊,把證人押出去!”
從廣場上停靠著的龍舟上,傳來了一聲暴雷似的承諾聲,不一會兒,四個千龍門的彪形大漢押著五個五花大綁的蒙麪人走進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