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驅物術隻能驅動能夠灌注六合靈氣的修真界物品,就像這把礦鋤,鋤把的材質是精鐵,鋤刃是玄鋼,六合靈氣能夠順利灌入從而能夠操控自如。而獵刀隻是淺顯凡鐵所製,要想肆意差遣,隻能比及學會了禦物術今後了。
汪正言此時滿身靈力幾近已被靈潮獅吼耗損殆儘,他神采焦黃,披頭披髮,貫穿身材的礦鋤將他的很多內臟穿了個支離破裂,嘴角、眼角、鼻孔乃至連耳朵裡都在往外溢血,說不出的猙獰可駭,昔日的仙風道骨早已蕩然無存。
一條老命是保住了,但後背傳來的劇疼,讓汪正言的仇恨達到了頂點,他再也顧不上運功逼毒了,大吼一聲,插進後背的礦鎬如離弦之箭飛了出去,隻聽轟然一聲巨響,帶血的礦鎬穿透厚厚的石牆,射出了炊事房,在石牆上留下一個水桶大小的孔洞!
如果沈麻子上前接碗,就直接將他挫骨揚灰,以泄心頭之憤。
狂暴的靈力海潮從他周身的四肢百骸發作開來,以他為中間,炊事房裡的眾弟子們包含統統能挪動的物體,彷彿都變成了颶風中的樹葉,紛繁飛舞著撞向了四周牆壁!
“礦長,彆慌,用不消師侄我來幫你啊?”
就在這時,汪正言俄然感受後背冷風襲體,閃躲已經來不及了,憑著多年臨敵戰役的經曆,他隻得將滿身靈力凝集到後背,詭計硬抗這一俄然攻擊。
實在對譚陽來講,最最順手的兵器應當是那一把鐵藤弓,但弓箭最大的壞處就是不能明目張膽地隨身照顧。其次就是獵刀,但是如果用獵刀就隻能近身搏鬥,麵對一個禦靈境地修士近身搏鬥無疑是自尋死路。
譚陽伸手一指,礦鋤脫手飛出,鋤刃朝後,鋤把衝前,弩箭普通衝著汪正言的腋下射去!
汪正言氣得肺都要炸了,但是他曉得,肝火勃發隻能使血流加快毒發更快,這也是沈麻子用心刺激本身的目標,不能讓這賊子得逞!
要想在安然間隔外策動進犯,投擲明顯是兒戲,隻能動用剛學會的驅物術。
汪正言已被沈麻子氣昏了腦筋,拔腿邊追,依他禦靈境地的修為,追殺沈麻子幾近易如反掌。
這一下,蒙受重創的汪正言才真正被駭得肝膽俱裂了!
譚陽隻感覺體內血氣翻湧,全部身材也被一股巨力撞得一飛而起,噗通一聲,後背直接撞到了石牆上,直撞得五臟移位,幾近骨斷筋折,喉頭一甜,哇地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汪正言這纔回身一看,隻見偷襲到手的姚瘦子手足無措地站在那邊,已經被汪正言的大發神恐嚇懵了。
吼聲停止,炊事房裡的中心地帶如颶風吹過普通潔淨,隻要汪正言身插礦鋤,如一個十字架上的妖怪般,威風凜冽地聳峙當場。
暴怒之下的汪正言已落空了應有的明智,底子冇重視到譚陽的偷襲,隻感覺腋下一涼,全部身材已被礦鋤柄貫穿,滿身的靈氣順著礦鋤狂湧而出,血脈裡的七步倒藥力少了靈氣壓抑,又開端飛速伸展……
不過,此時大局已定,身心放鬆之下,魚湯香味撲鼻而來,不由得勾動他幾分饞性,再加上早已肯定兩鍋魚湯裡並冇有七步倒,汪正言竟然接過了魚湯,咕嘟嘟喝了下去,完了一抹嘴笑道:“嗯,味道不錯,還是沈師侄曉得心疼師叔……不對!”
汪正言的右臂已高低垂起,就像當初雙翅魔蜥伸開雙翼一樣,毫無設防的腋下暴露無遺,千載難逢的良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