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玄奘深有同感,忍不住轉頭嘉獎了銀蹤幾句。
自從進入北印度,玄奘見到了很多耆那教徒,絕大多數都是“天衣派”的裸行者。但貳內心明白,這內裡的很多人實在都出身貴族,為了信奉而削髮苦修。
師徒二人摧馬前行,不一會兒,就來到橋頭,本來這橋是由竹蔑搭建而成,懸於水麵一丈多高,十餘丈長,卻隻要尺把寬,中間也冇有雕欄,就像懸在空中的一條帶子。
有如許一個故事:盲尊者迦丘帕喇夜間經行的時候,偶然中踩死了一些蟲豸。第二天一早,精舍的其他比丘前去找他時,發明瞭這些蟲豸的屍身,他們以為尊者犯了戒,就向佛陀陳述了這件事。
玄奘淡然一笑:“為師從東土解纜,一小我走了數萬裡路,死而無悔。現在已經到了佛國,另有甚麼可擔憂的?你不消想太多,先在這裡靜養幾日,待病好了,再行返回吧。”
玄奘搖了點頭,這類非用心殺也必遭殺報的觀點,實在是不成理喻,終究形成的成果彷彿也不那麼仁慈,難怪為佛典所破斥。
“本來如此,”玄奘點頭道,“這類慈悲心倒也可敬,隻是他們如何做到絕對的不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