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玄奘_第十一章 聖賢輩出的伽藍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

玄奘不由又想起當初在龜茲國的阿奢理兒寺中,與國師木叉毱多的那場辯經,當時他們就曾提到過這部《毗婆沙論》。想來木叉毱多在印度遊學的時候,也曾來過這裡吧?

大臣們對此非常擔憂,因為再如許下去國度的用度就要匱乏,掌管府庫的官員勸止無效,因而便諷諫說:“大王威被殊俗,澤及蟲豸,請再增五億款項,以賑四方匱乏。”也就是說,五億太少了,勸大王再增加五億,用來澤被四方。

圓覺聽了,駭怪不已。

玄奘忙合掌見禮,道:“我們在此瞻仰聖蹟。這麼晚了,父老還要打掃伽藍嗎?”

對玄奘來講,之以是要到這座聞名的伽藍去參拜,倒不但僅是因為這座寺院是迦膩色迦王所建,也不但是因為此寺自興建以來,聖賢輩出。更首要的是,佛教汗青上兩位極具傳奇色采的人物——脅尊者和快意大師,便曾經在這裡居住過。

快意法師所處的期間恰是“超日王”統治期間,這是一個好大喜功的國王,為了表現他的仁慈,每天都要從府庫裡取出五億款項用來賙濟貧民。

圓覺撇了撇嘴,有如許的“聖仙大王”,這個國度可有得瞧了!

傍晚時分,師徒二人終究來到了迦膩色迦僧伽藍,讓他們倍感欣喜的是,這座伽藍現在雖已是佛法度微,卻另有一些小乘行者在此精學習行。

玄奘道:“是啊,也不知該說他是視款項如糞土呢,還是揮金如土呢?傳聞直到明天,遊曆到這裡的人另有能夠從沙土中發明一枚超日王期間的款項。”

“本來是如許啊,”圓覺聽了師父的先容,對這位大師也是極其敬佩,連連點頭讚歎。

“這上麵說,脅尊者名叫波栗濕縛,年青時並非佛徒,而是婆羅門教的大師,直到年近八十歲時方纔從佛陀蜜多大師削髮……”

厥後熟諳了般若羯羅法師,得知這位北印度僧侶竟然學過這類陳腐的筆墨,玄奘心生獵奇,也便跟著學了一些。他資質聰慧,很快便把握了一些拚讀體例,但畢竟時候太短,因此對這類筆墨還不甚熟諳。

玄奘持續往下看,從這些斑班駁駁的筆跡中,他大抵明白了這位尊者的一些事蹟,以及這個名字的由來——

提及古佉盧文,玄奘也隻在西行的路上傳聞過一些,有一種說法,說這天下上造字的賢人有三位,“一曰梵天,其書右行;一曰佉盧,其書左行;一曰蒼頡,其書下行。”可見佉盧筆墨是絲綢之路上的一種很首要的筆墨了。

玄奘同弟子一起把世親菩薩住過的房間打掃潔淨,連同書廚也都擦拭了一遍,書架的頂端有一疊厚厚的貝葉,玄奘想將其拿開,卻冇有拿動,本來這疊貝葉的底端木板已經與書廚粘在了一起。

當晚,玄奘帶弟子做過晚課後,便捧讀起了這部《婆藪盤豆法師傳》。

玄奘看著銘文道:“這位脅尊者非常了不起,他是馬鳴菩薩的教員。當時的印度佛指正處在部派期間,各派之間的歧義和爭辯很短長,迦膩色迦王每日請一名論師入宮說法,成果每位論師所講的都不一樣。王深感部派紛爭對佛法的傳播倒黴,便與脅尊者商討建議結集,對小乘十八部的說法停止清算,並調集以世友法師為上首的五百羅漢對經、律、論三藏停止同一的清算……”

“以是說這是諷諫啊,”玄奘歎道,“這麼較著的反話,你都聽出來了,恰好超日王聽不出來,反而哈哈大笑著說:‘恰是如此。你們也不必擔憂,這些錢又不是我華侈掉的,我把它們都恩賜給了貧民,貧民有了錢,又如何會造反呢?’因而便遵循那官員的定見又追加了五億款項用來佈施。因為他如許的行動,臣民們都稱他為‘聖仙大王’。”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