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傳聞您的辦公室有多麼氣度,本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我去過縣長的辦公室,縣長的辦公室夠大了,但是跟您的一比,也不過是個衛生間。”
李禿頂看著劉作家惶恐失措的模樣,微微一笑地說:“我給你一個忠告,管好本身的嘴。”
郵局的郵車每天都會將一麻袋的來信扔在公司的傳達室,然後由公司裡兩個強健的小夥子扛進劉作家、現在應當是劉訊息的辦公室。方纔上任的劉訊息勤奮事情,他的辦公室就在李禿頂的隔壁,他也像李禿頂一樣忙得每天隻睡兩三個小時,他瀏覽大量的處女來信,從中間遴選出一些有代價的讀給李禿頂聽。李禿頂忙得喘氣的時候都快冇有了,劉訊息隻能見縫插針分段朗讀給李禿頂聽。李禿頂撒尿時讀一段,李禿頂拉屎時讀一段,李禿頂用飯時讀一段;李禿頂出門時他跟在前麵讀著,李禿頂鑽進了桑塔納,他也鑽出來持續讀著。到了深更半夜,李禿頂回家躺到床上了,劉訊息就站在床邊讀,讀到李禿頂睡著了,劉訊息就在他腳旁躺下來也睡一會。李禿頂醒來,劉訊息從速跳起來持續讀,讀到李禿頂刷完牙洗完臉吃完早點,讀到李禿頂到了公司的辦公室日理萬機後,劉訊息才從速去刷本身的牙,洗本身的臉,吃本身的早點,接著又從速把本身埋進堆積如山的函件當中,從速去措置新的處女來信了。
“真的?你也偷看?”李禿頂鎮靜地問,“甚麼經曆?”
劉作家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腦袋探向李禿頂,悄悄說:“疇前我也常常在廁所裡偷看屁股,我有經曆……”
劉作家走進了李禿頂一百平米的辦公室,當時候李禿頂正在電話裡跟人洽商買賣。劉作家東張西望,嘴裡嘖嘖不斷,等李禿頂放下電話,劉作家笑容滿麵地說:
到厥後李禿頂離不開這些處女來信了,它們成為了李禿頂的精力支柱,他像是吸毒上了毒癮一樣,當他累了的時候,就會讓劉訊息讀一段,又立即精力飽滿地投入到事情當中。他在接管采訪時,他在洽商買賣時,也常常忍不住了,像是毒癮發作了,他必必要溜出來讓劉訊息讀上一段,才氣紅光滿麵地重新坐到記者們和買賣火伴們的麵前。那一陣子他常常忘了本身的訊息官應當叫劉訊息,他常常把劉訊息叫成“處女信”。劉訊息也是人,也要上廁所拉屎撒尿,偶然候李禿頂想聽聽處女來信,想來一針精力海洛因,一下子又找不到劉訊息,就會站在走廊上焦心萬分地喊叫:
“靈感?”李禿頂感覺有些吃力,“他媽的,彆說通俗的話,說輕易的話。”
“我不能再像疇前那樣隨便說話了,我現在是李總的喉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