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築基期修士的三日路程,在金丹修士麵前不過是一日不到,在元嬰老祖麵前更是瞬息可達。我固然有掌控在刹時擊殺丁開山和那黑衣人,但萬一碰到元嬰老祖的非難,怕又是一番風波。現在我白家在和農家流的較量中,不管是大義還是實利,都已經占儘上風,倒也不消節外生枝。”言辭間合攏摺扇,揮動如劍,白衣公子麵無神采的輕語:“就讓那丁開山多活幾日吧,等我白家將統統靈草堂儘收掌心,我便要他曉得甚麼叫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蕭兄言之有理!”
“白蓁蓁那女人固然心狠手辣,但論起戰力來,比我這個靈農天然是高出不止一籌的!”
五波劫道者的團體氣力固然比第一波稍稍刁悍,但在蕭勉看來,還是不過是烏合之眾,隻是丁開山畢竟是靈農出身,連番大戰讓他幾近油儘燈枯,兩人這纔不得不臨時休整。
白蓁蓁的這個大哥,看年紀比白蓁蓁也大不了多少,卻已經順利結丹,成為了一名名副實在的金丹強者。
“大哥,你如何了?不過是戔戔一枚紫金棗,就算那位老祖服下了也不過增壽十年罷了,何至於如此?”
恍然大悟間,蕭勉本還想再說些甚麼,卻俄然心頭打個突,一股激烈的危急感油但是生,似曾瞭解的感受讓蕭勉鬼使神差的想起了當初被金丹強者段天威劫道的景象!
“丁兄也不必過謙,你雖是靈農,但顛末昨夜連番變故,蕭某但是看得很清楚,丁兄的戰力比之白蓁蓁也不過就是稍遜一籌,即便是冇有鄙人插手,要殺光劫道者怕也不難吧?”
“紫金棗!?”
“兼併農家流乃是我白家百年大計,絕對不容有失。若早曉得丁開山那小子身上有一粒紫金棗,我必親身脫手!”
很久,丁開山吐氣收功,緩緩站起家來。
言辭間,那本來還一派淡然的白衣公子驀地站起家來,手上的摺扇更是不斷地翻開,合攏,再翻開,再合攏。
迎著朝陽,蕭勉輕聲吐納,快速規複著體內因為連番打鬥而耗損的靈氣,同時也為身邊正在調息的丁開山護法。
那一刹時,白衣公子身上披收回來的氣勢壓得白蓁蓁喘不過氣來,如假包換的金丹威壓,充滿著全部密室。
“蕭兄的意義是?”
“奧秘的黑衣人?派出去的九名築基期頂階修士,都被此人點破丹田,修為儘失?九組核心權勢成員儘皆逃散,迴歸者寥寥?哼!一群廢料!”將手上的傳信玉簡捏成粉末以後,白蓁蓁深吸口氣,平複下心頭的肝火,便在這時,坐在白蓁蓁劈麵的一個白衣公子淡笑出聲:“三妹何必如此大動兵戈?聽聞那丁開山連鬥劍會前百強都冇有殺入,料來也不是甚麼成得了氣候的貨品,何必與這等敗落戶計算?”
難不成,本身被金丹強者盯上了!?
“如果丁某處於全盛期間,天然不難,可現在我一無趁伎倆器,二又被齊白衣那小子偷襲受傷……”
“丁兄說的那裡話,你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呢!”
“不錯!”神采陰霾間,丁開山輕聲低語:“白蓁蓁並不曉得我被齊白衣重傷,還喪失了諸般法器,這纔派些小魚小蝦來騷擾我,企圖讓我憤而殺之,惹下諸般因果!幸虧蕭兄明察秋毫,每一波劫道者都隻是小懲大誡,嚴懲首惡,放過從犯,此事如果鼓吹出去,料來也不會有人能來非難我們。隻是以蕭兄來看,對方還會不會持續派人來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