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有著身孕,可不想操這些心。
連翹聽著,神采俄然就變得凝重起來,遊移了好久纔開口道:“聽王妃這麼一說,奴婢俄然就想到之前在徐府的時候,她俄然問過奴婢說,王妃是不是對甚麼人有了傾慕的心機?當時奴婢聽了,非常活力,好生將她怒斥了一番,差點兒就回稟了太太去。隻是王妃當時還未及笄,礙著王妃的名聲,如許的事情奴婢實在是一個字也不敢胡說。久而久之,也就忘在腦後了。”
“前些日子你說穆氏經常派人關照半夏,我就想等一等,看她到底是何目標。現在君嬤嬤不管不顧回了鎮國公府,我纔有些明白過來,半夏能奉告穆氏的,必然不是件小事,也和我這個王妃有關。想來想去,這些年獨一能叫人拿捏到的把柄,無外乎是我和王爺當年瞭解之事了。”
“派出去的人說君嬤嬤在鎮國公府逗留了好久,出來的時候跟前帶著其中年大夫。他們專門去探聽了,說是那大夫姓彥,醫術高超,今個兒進府是因著府裡老夫人頭痛症犯了,管家親身請來好給老夫人醫治的。”
那日還當著世人的麵,要那些主子將穆芷徽綁了,以後又將人送到了寺廟那貧寒之地。
連翹看了站鄙人頭的丫環一眼,出聲叮嚀道:“好了,冇彆的事情你就先退下吧。”
這府裡上高低下哪個不曉得,王爺對自家王妃有多看重,既然是王妃派人去請,還說是有要緊的事情商談,王爺便是公事再多,也定然不會擔擱的。
徐昭聽了,怔了怔,隨後才悄悄點了點頭,對著一旁的連翹叮嚀道。
連翹實在揣摩不透,自家王妃到底是個甚麼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