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氏說著,瞪了跪在地上的半夏一眼:“還不將你家主子的醜事一五一十全都說出來。”
“都起來吧。”俞氏朝世人掃了一眼,纔出聲道。
“半夏,將你曉得的事情說給眾位妃嬪和王爺聽聽吧。”俞氏的聲音裡透著幾分冷意,叫人後背不由得出現一股寒意來。
這懿旨一下,不管是有還是冇有,徐氏的名聲大抵都要保不住了。
俞氏聽著,心中一喜,肅王府裡有她的人,現在該放的東西也該放到徐氏屋裡了。
聽著她的話,眾妃嬪的目光全都落在太後身上,看看太後會不會叫人搜尋肅王妃的屋子。
俞氏的話音剛落,就有一個身材細弱的婆子上前,還未碰到徐昭的衣裳,就被韓子煜猛地一腳揣在腹部,整小我都踹的飛了出去,撞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收回狠惡的響聲。
“奴婢,奴婢奉養王妃多年,幾年前王妃和府裡四女人在去寺廟上香的時候被歹人給劫了,四女人被歹人打暈在地上,可恰好女人倒是好端端的,身上一點兒傷都冇有。自打那回,奴婢就覺出有些不對來,隻是冇敢多想。直到發明女人常常寫信,還經常出府去,倒是不帶著奴婢。”
俞氏這個皇後,現在是愈發過分了。
她應了聲是,深吸了一口氣,才顫抖著聲音將事情說了出來。
徐昭這話,就是明擺著說如果甚麼都搜不出來,要太後發落俞氏這個皇後了。
俞氏使了個眼色,命阮嬤嬤將半夏帶上來。
徐昭挺著大肚子,說到悲傷處,眼淚忍不住落下來,平白叫人生出憐憫之心來。
一番話說的眾妃嬪心中都思疑起來,看著徐昭的目光更多了幾分不屑和諷刺。
聽著徐昭的話,俞氏眸子裡暴露幾分寒意來,好一個知無不言,她倒要看看,等那丫頭抖落出那些事來,她還能不能說的這般輕巧。
“娘娘,奴婢要揭露......揭露肅王妃未出閣之前就與人有私,並且私相授受,又常有手劄來往。”
“妾身見過太後孃娘,見過皇上。”
“天子,既然煜兒和徐氏都如許說,天子就派人去搜尋”太後說完,又看了俞氏一眼,意味深長道:“彆到時候哀家派人去了,反倒有人說哀家偏袒著徐氏這個孫媳,哀家是有一白張嘴也說不清了。”
“此事事關王妃明淨,若不查個清楚,王妃鬱結於心,再聽上些許流言,也許肚子裡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這一去,定不會叫她絕望的。
私相授受,與人有私?
可不是,皇後孃娘口口聲聲說是為了肅王好,可倘若換了安王殿下,她又會如何做?
俞氏絕對不信賴韓子煜如許的性子,會對一個女人這般情深,出瞭如許的事情,還肯護著徐氏。
俞氏聽著這話,咬牙切齒道:“徐氏,你......”
“兒媳給皇後孃娘存候。”韓子煜和徐昭恭敬地存候道。
“謝皇後孃娘。”
不然,如何好巧不巧,太後這個時候呈現呢?
韓子煜和徐昭這般毫不顧忌的密切,叫殿內的眾妃嬪一時愣住了。
眾妃嬪出去,見著站在殿內的肅王和肅王妃,俱是驚奇不已。
“好了,說這些做甚麼,哀家覺著此事就此作罷,不過是個輕賤的主子胡言亂語,構陷自家主子罷了。”
“孫媳為證明淨,還請太後孃娘派人去府中搜尋。倘若搜出甚麼,孫媳願以死賠罪。如果冇有,還請太後為孫媳和肚子裡的孩子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