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王再如何寵徐氏這個王妃,他也絕對忍不下如許的熱誠。
“太後孃娘,奴婢所言全都是實話,不敢欺瞞太後和皇上。太後如果不信,大可派人去王府裡搜尋,王妃當日與人有私,定然是留有證據的。”半夏重重磕了一個頭,開口道。
聽著阮嬤嬤的話,俞氏點了點頭,叮嚀道:“也是,叫她們都出去吧。”
“是,主子遵旨。”
見著韓子煜的行動,俞氏豁然站起,伸手指著韓子煜道:“猖獗,你眼裡另有冇有本宮這個母後了!”
“以後也有好些古怪,奴婢雖說不上來,可內心倒是能認定女人當真是與人有私交的。奴婢當時候年紀雖小,可畢竟在府裡服侍,也是曉得女人家如果有了心上人是個甚麼模樣的,奴婢毫不敢欺瞞皇後孃娘和王爺。”
“徐氏有著身孕,煜兒你扶著她起來發言吧。”太後見著徐昭衣裳下高高隆起的肚子,開口叮嚀道。
穆妃說完,隻拿帕子掩了掩嘴角,再冇有多言。
“不然,事情傳到外頭去,曉得的明白兒媳是笨口拙舌,不會辯白,不曉得的還覺得兒媳真就做了那私相授受的事情呢。”
“好了,說這些做甚麼,哀家覺著此事就此作罷,不過是個輕賤的主子胡言亂語,構陷自家主子罷了。”
“太後,臣妾......”
麵對俞氏的詰責,韓子煜臉上隻要疏離和冷酷:“兒臣倒要反問一句,母後內心可有兒臣,不然,為何本日這般咄咄逼人,要給兒臣的王妃安上私相授受的罪名。”
“孫媳見過太後孃娘,見過皇上。”
俞氏這個皇後,現在是愈發過分了。
太後的話音剛落,半夏的神采就刹時變得慘白,顫抖著身子,滿眼惶恐,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想到此處,俞氏心中格登一下,不等她開口,就聽到外頭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尖細的通傳聲傳到耳中。
“哀家倒不知,皇後甚麼時候也學會胡言亂語了?方纔哀家在殿外也是聽了幾句的,這重新到尾,都是一個主子在說,底子連個證據都冇,叫哀家和天子如何信?”
徐昭謝過以後,韓子煜才扶著她站起家來。
“天子也坐下吧,這事情實在大,恐怕還要天子做主呢。”
皇後孃娘怕是有甚麼事,要叫她們這些妃嬪在一旁聽著呢。
俞氏的話音剛落,穆妃就忍不住輕笑一聲,開口道:“聽皇後孃娘這話,倒叫臣妾有一疑問,倘若本日被誣告的是安王妃,皇後孃娘還會宣這滿宮的妃嬪過來,看安王殿下的笑話嗎?”
徐昭說著,眼圈一紅,竟是忍不住落下淚來。
聽到這通傳聲,俞氏神采緊繃,握著的手驀地一緊,深吸了一口氣,才從軟榻高低來,迎到了門口。
俞氏心中想著,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母後,臣妾有一事回稟,徐氏德行有虧,未出閣之前就與旁人有私,還請太後和皇上明察。”
“難不成,母後是心心念念早就盼著了。兒臣丟了顏麵,母後內心頭才氣歡暢?”
“皇祖母。”這個時候,一向默不出聲的韓子煜上前一步,出聲道。
很快,身著桃紅色褙子的半夏就被兩個婆子領了出去。
穆妃笑著上前一步,輕聲道:“皇後孃娘弄了這麼大一個陣仗,本來是為了傷肅王殿下的心呢。這常日裡宮裡頭的人都說皇後孃娘刻薄漂亮,待肅王殿下也是極好的。可現在嬪妾瞧著,娘娘倒彷彿是專門為了看王爺的笑話似得。這冇憑冇據,隻一個丫環空口白牙,娘娘莫非不覺著本身問罪的時候內心頭虛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