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煜點了點頭,對著江嬤嬤道:“這幾日府裡會忙些,嬤嬤就多操心些。”
徐昭親身給倒了杯茶遞到韓子煜麵前。
在這王府住的安閒,她真是想如何樣就如何樣,冇有公婆要存候,也冇有長輩要奉侍,日子過的美滋滋的。
“現在俞氏被廢,宮中又無皇貴妃,貴妃之類,不過乎就是幾個妃位,嬪位娘娘,王妃隻麵上交好,大可不必操心對付。”
“太太如許,如果老爺曉得了......”
徐昭見著他的行動,也冇攔著,等丫環拿酒出去的時候,二人隻喝了一杯,徐昭就叫人將酒撤了下去。
見著韓子煜出去,屋子裡服侍的丫環婆子全都福身存候。
“王妃,今個兒早朝皇高低旨立王爺為太子了。”連翹臉上帶著粉飾不住的歡樂。
“老奴曉得王妃風俗安閒的日子,不過王妃既然已經成了太子妃,就定是要擔起太子妃的任務來的。”
徐昭聽了,莞爾一笑,忙抬了抬手,叫江嬤嬤起來。
聽著連翹的話,徐昭也笑了笑,不等她開口,就見著江嬤嬤從外頭走了出去,臉上也儘是笑意,明顯也傳聞了這個事情。
韓子煜勾了勾唇角,伸手接過她遞過來的茶盞,嘴裡倒是說道:“以茶代酒如何行,昭兒可不誠懇?”
現在徽姐兒身份上固然難堪些,上頭有個正室孔氏壓著。可到底她肚子爭氣,這些年給宋家生了兩個孩子,並且還都是兒子。那孔氏膝下隻一個閨女,寵嬖更是比不上徽姐兒,以是日子也比之前要好過量了。
等她進宮,是要多防備幾分,免得一不謹慎就著了算計。
固然早有了籌辦,可真的到了這一天的時候,徐昭拿著茶盞的手也不由得微微晃了晃,隨即眼底暴露笑意來。
“王爺言重了,都是老奴的本分。”江嬤嬤福了福身子,就退了下去,屋子裡服侍的幾個丫環也很有眼色跟著走了出去。
“都起來吧。”韓子煜抬了抬手,開口道。
“奴婢給王爺存候。”
“王妃隻需常去慈安宮,討得太後歡心就好了。”
王氏聽著這話,眼中忍不住暴露幾分膩煩來。
......
徐昭莞爾一笑,視野就朝殿門口看去。
韓子煜成了太子,可不是他們都要搬到東宮去住了嗎?
因著還未停止立太子大典,以是世人還是稱著王爺。
想著這個,王氏內心就嘔得慌。
等真進了宮,她說甚麼也會打起精力來對付的。
她不是不曉得,下頭有些人亂嚼舌根,說是太太為了湊趣二房,竟連顏麵都不要了。
一想到這些,徐昭就有些模糊憂愁,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屋裡的小丫環勸了一句,老太太就起火,說是連她一個丫環眼裡都冇人了,喧華著要太太疇昔一趟呢。”
說著,就揚聲叫人拿酒出去。
說這話的時候,徐昭的眼睛看在韓子煜身上,一動不動,帶著幾分打趣的味道。
不等薑嬤嬤說完,王氏就笑著道:“老太太胡塗了,老爺可不會胡塗,這時候,老爺還能叫老太太作死,將這一家子都給扳連了?”
“謝王爺。”世人謝過,這才站起家來。
江嬤嬤聽著徐昭的話,忙回道:“王妃記得冇錯,這欣月公主因著是皇後嫡出,身份格外高貴,身上又冇有俞氏放肆放肆的性子,就連皇上對她也格外心疼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