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彆說,宮裡頭另有一些個太妃、太嬪,另有後宮的妃嬪們,即便談不上勾心鬥角,也夠她對付的了。
徐昭親身給倒了杯茶遞到韓子煜麵前。
“摔了就摔了,從庫房重新挑幾個換上,多大的事。”
“奴婢給王爺存候。”
徐昭和江嬤嬤正說著,就聽到外頭一陣腳步聲,有丫環存候道:“奴婢見過王爺。”
江嬤嬤聽著徐昭的話,忙回道:“王妃記得冇錯,這欣月公主因著是皇後嫡出,身份格外高貴,身上又冇有俞氏放肆放肆的性子,就連皇上對她也格外心疼幾分。”
王氏嘴角彎了彎,對著那丫環叮嚀道:“我那裡有空對付她,叫她鬨騰吧,等冇力量了天然就不鬨了。”
固然早有了籌辦,可真的到了這一天的時候,徐昭拿著茶盞的手也不由得微微晃了晃,隨即眼底暴露笑意來。
聽著連翹的話,徐昭也笑了笑,不等她開口,就見著江嬤嬤從外頭走了出去,臉上也儘是笑意,明顯也傳聞了這個事情。
不等薑嬤嬤說完,王氏就笑著道:“老太太胡塗了,老爺可不會胡塗,這時候,老爺還能叫老太太作死,將這一家子都給扳連了?”
徐昭莞爾一笑,視野就朝殿門口看去。
之前她是冇有體例,現在聽到皇上立了肅王為太子,心機便又活絡起來。
想著這個,王氏內心就嘔得慌。
“王妃,今個兒早朝皇高低旨立王爺為太子了。”連翹臉上帶著粉飾不住的歡樂。
徐昭說著,就和江嬤嬤提及宮裡的事情來。
聽到這動靜,就派人去了宋府,說是本身病了,叫徐徽返來一趟。
說著,就揚聲叫人拿酒出去。
“妾身以茶代酒,敬王爺一杯,恭賀王爺終究達用心願。”
“都起來吧。”韓子煜抬了抬手,開口道。
王氏聽著這話,眼中忍不住暴露幾分膩煩來。
因著還未停止立太子大典,以是世人還是稱著王爺。
徐昭進宮多次,之前又在慈安宮住過一小段日子,也是見過這欣月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