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麵前的崔若盈,徐昭倒是從她眼中看不到一絲的委曲。
崔若盈這個表女人成了二房的妾氏,倒是連老爺的麵兒都冇見著,傳出去還不叫人笑話。
這邊,徐茵回了本身屋裡,見著梅姨娘歡暢的模樣,淡淡道:“姨娘也彆太歡暢了,便是去了常州,父親眼睛裡也隻要四姐姐一小我。”
梅姨娘一聽,不敢置信的看著坐在那邊的周氏,幾近覺得本身是聽錯了。
雖是府裡的女人,日子過的連個彆麵些的奴婢都不如。
周氏說著,纔將目光移到了站在那邊的盈姨娘身上。
沈長生看著自家主子不說話,後背微微一涼。
“女兒捨不得孃親受一點兒委曲。”
聽著自家閨女知心的話,周氏笑了笑,將她摟在了懷中。
太太是個短長的,那裡會許她添個兒子。
徐昭上前幾步,拉著周氏的胳膊,笑嘻嘻道:“孃親捨不得罰我,是不是?”
自家孃親雖短長,可礙於孝道,在老太太跟前,總歸要委曲些的。
徐府如何樣,都不乾她的事兒。她想讓盈姨娘、梅姨娘和徐茵呆在徐府,她和哥哥,爹爹、孃親一起過。
少一個徐茵,對她來講不過是少個阿諛的人,彆叫她壞了徽姐兒就好了。
周氏聽了,笑著道:“勞她想著了,府裡事情多,你母親是個心細的。”
徐徽一分開,徐昭就拉著周氏的胳膊問:“祖母可有說彆的甚麼?”
周氏“嗯”了一聲,又說道:“過幾日便走了,你抽暇也去老太太那邊一趟,陪老太太說說話,免得老太太內心惦記。”
“這可如何好?老爺.....”
......
從府裡主子,備受老太太心疼的表女人一下子成了身份寒微的妾氏,崔若盈倒是很快就適應了。
見著她不出聲,周氏哪還不曉得她在想甚麼。
“母親說的對,隻是媳婦瞧著茵姐兒性子孤介了些,幾位女人裡也就徽姐兒和她走的近,可她如果不好,反倒扳連了大女人。想想上回的事情,媳婦內心頭還一陣後怕。”
這些日子,她每日都來給孃親存候,站在桌前佈菜,立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