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誌_第二十八章 地府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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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一日積德,福雖未至,禍自遠矣;一日行惡,禍雖未至,福自遠矣。積德之人如春園之草,不見其長,日有所增;性惡之人如磨刀之石,不見其損,日有所虧。損人利己,切宜戒之,一毫之善,與人便利;一毫之惡,勸人莫做。衣食隨緣,天然歡愉。算甚麼命,問甚麼卜。欺人是禍,饒人是福。天網恢恢,報應自速。聆聽吾言。神人監服。”

許仙站在一旁,卻聽出了門道,前麵封的這些初級官吏,除了茅盈竟然冇有地仙之下的,而這茅盈能坐這上卿之位,還是沾了兩個兄弟的光,茅衷和茅固都在人間做太高官,有措置政務的經曆,具有職業上風,才入了這東嶽大帝的眼。

但地府最後為何會落到了佛門手中?東嶽大帝又為何要轉世循環,而現在的本身又在此中扮演著如何的角色呢?一番了悟,不但冇有釋去心中迷惑,疑點反而更加多了。

細看麵前此人,身材極其高大。衣青玄君上之袍,戴蒼壁七稱之冠,佩通陽太明之印。且做帝王打扮。

東嶽大帝道:“此物能夠注存亡。”

善惡到頭都一樣是死,很公允,卻又毫不公允。人死燈滅,魂歸渺渺。六合之間,唯有茫然大道,卻哪有甚麼公理,哪有甚麼人道?

現在他們成登時府,一送便是三樣法器,就算他們都是已淡薄了名利的人,也禁不住升起一股衝動幸運之感。

三茅真君齊聲道:“定然不負帝君所托。”這聲音在敞亮的夢境中,在烏黑的石洞裡,一起迴盪,臉上倒是一樣的衝動神采,哪有常日的淡薄與安靜。

茅固和茅衷一人抓住許仙的一隻手,吃力的將他舉起,向著東嶽大帝走去。茅盈笑道:“道友莫慌,隻要過了本日。來日想證天仙業位,不過是舉手之勞。”

許仙這才反應過來,退後詰責道:“你們想乾甚麼。”不過並不太擔憂,在本身的夢境當中,是冇人能賽過本身的。本身隻要一念之間,就能脫出夢境,他們也何如不了本身。

許仙感到一股莫大的威壓落在身上。使得他想要屈膝昂首,頂禮膜拜才氣感受一絲輕巧。膝蓋前傾,卻又猛地止住,竭力抬開端同那雙玄色的眸子對視,才發覺,那雙眸子看的並非是本身,而是穿過了本身的身材,望向階下的群臣。

帝君的聲音在群山之間迴盪,直到他停止言語,“聆聽吾言,神人監服”這八個字,還在不竭的反響。

第一樣“金篋玉冊”,他見過“玉冊”的仿造品,就是城隍廟裡的“存亡簿”。

漢朝曾有輓歌,名為《蒿裡》,歌曰:“蒿裡誰家地,剝削靈魂無賢愚。鬼伯一何相催促,今乃不得少踟躇。”

因為這七十五司中不但有“劃一司,天國司,投生司,惡報司,促壽司,鬼怪司,城隍司”等等,這些用來治鬼的司。

為善者促壽注禍(促壽司、注禍司),為惡者減福送病(減福司、送病司),更有速報司,不待惡人死了纔去才獎懲,直接使得冤魂索命,使世人曉得,天道昭昭,報應不爽。

群臣都是一振,豎耳諦聽,暗自讚成。

說話間,便有一個女子雙手托盤,送來三樣東西。金色的小箱中盛放著一本玉冊,一麵非金非石的鏡子,另有刻成碑狀的一麵玉牌。

但是戔戔一道幻象,竟有如此嚴肅,連許仙都覺不成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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