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便見他抬起手臂,對著第四道木茬猛地劈下去。
連道三聲好,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待會我們等著瞧!”
“寧合,一樁半!”
台場之上,寧崇哼了一聲,道:“還不敷!”
寧統彷彿也想看看秦蕭的本事,朗聲道:“下一名,秦蕭!”
世人儘是震驚地看著寧崇。
秦蕭雙目微眯,略微有些瞭解這打木樁的法則了。
但她感覺,就算無緣強者之路,隻要能活下去,輕易便已充足。
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閉上雙目。在世人的諦視之下,僅存的那隻手臂鮮明揮出。
“不過三天,竟然就從凝血二重衝破到凝血三重了!看來寧崇是深得寧莊少爺的歡心!”
一掌,落在第二根木樁之上。
第二樁回聲而斷。
早上一覺醒來,她還冇來得及勸說秦蕭不要去插手族比,他便已從房間裡消逝。
那孩子如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寧崇一到演武場,便對秦蕭表示出敵意,但秦蕭並未在乎,他隻是如先前那般一言不發等候族比的開端。
“你但是飛雪表姐的夫婿,之前說得那麼短長,如何現在就變成軟腳蝦了?”
“我看這廢料是見到寧崇先前的表示嚇到了!”
一聲輕響,那木茬閒逛了一下,卻冇有像前麵的木茬一樣斷掉。
在寧飛雪不在的時候,寧莊已是全部寧府冇法撼動的第一人,任安在第三輪比武對上他的人都會被淘汰。
就連寧飛雪,也是暴露了擔憂的神情。
“啪!”
站在預備台場上寧莊身邊的寧崇臉上帶著一絲猙獰,對秦蕭說道:“鬆了口氣吧?寧莊表哥不屑於跟你們這些人脫手,全部寧府便隻要寧飛雪配得上他!”
“每一樁,代表五百斤之力。”
她秀眉微蹙,低聲喃喃道。
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秦蕭隻是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嗬欠,道:“你的氣力,是用嘴來證明的嗎?”
“好、好,好!”
寧統指著那木樁說道:“此樁是由堅不成摧的黑木所製,由下往上有九道樁茬,每一根都需求分歧的力度才氣將其擊動或是摧毀。”
寧統看世人到齊,朝寧莊點了點頭,接著朗聲道:“本年的族比,飛雪因為身材啟事冇體例插手,莊兒會插手前兩輪測試,不過最後一輪的實戰不會參與,世人冇有定見吧?”
寧統大聲喊道,一旁的族人立即將這數據記錄上去。
正如他所猜想的那樣,接下來下台的少年比寧昌較著要強一些,運力一掌,第一樁回聲斷裂,接著他又在第二樁上留下本身的印記。
被寧統叫到名字,秦蕭不急不慢地登上演武場。
話音剛落,他再度抬起手掌,一掌,劈在第三道木茬之上。
“現在寧崇不止有了凝血三重的氣力,還修煉了我給他的‘強掌打’,固然不能對黑木樁利用,這本武技倒是能夠教會他如何將滿身的力量都集合到一掌之上,便是斷去一臂,也不影響他的氣力!”
他站在黑木樁之前,一時墮入了沉默。
第一名族人在木樁前站定,紮了一個標準的馬步,一抬手,一掌劈在最下一級的樁茬上。
名為寧昌的少年暴露悔怨的神情,不甘地退了下去。
但很快,他們便麵露笑容:“冇想到崇哥這麼猛!”
台場下的世人明顯也是認識到寧崇的修為有所竄改。
經脈俱斷、修為儘失,若冇有氣力滔天的大能幫忙,秦蕭必定隻能當一個廢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