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便見他抬起手臂,對著第四道木茬猛地劈下去。
說到這裡,他臉上閃現出一絲笑容。
“三樁半,這寧崇看模樣是要崛起了!”
“不過三天,竟然就從凝血二重衝破到凝血三重了!看來寧崇是深得寧莊少爺的歡心!”
早上一覺醒來,她還冇來得及勸說秦蕭不要去插手族比,他便已從房間裡消逝。
高台之下,寧莊笑著說道:“我的人,我是不會讓他虧損的!”
寧統指著那木樁說道:“此樁是由堅不成摧的黑木所製,由下往上有九道樁茬,每一根都需求分歧的力度才氣將其擊動或是摧毀。”
寧統令人記下這記錄,接著看向寧崇。
一聲輕響,那木茬閒逛了一下,卻冇有像前麵的木茬一樣斷掉。
“還是遵循往年的端方,起首是黑木樁!”
一掌,落在第二根木樁之上。
但她感覺,就算無緣強者之路,隻要能活下去,輕易便已充足。
就連寧飛雪,也是暴露了擔憂的神情。
與其讓大師丟臉,不如一開端就直接將他輪空不插手。
眼看世人籌辦伏貼,站在演武場正中心的寧同一揮手,立即有族人將一座用特彆質料製造的木樁搬了上來。
正如他所猜想的那樣,接下來下台的少年比寧昌較著要強一些,運力一掌,第一樁回聲斷裂,接著他又在第二樁上留下本身的印記。
更有族人乾脆對還不敷年紀插手族比的孩子說:“待族比結束,為父便為你去跟寧莊少爺說說,你可得好好跟著少爺!”
在寧飛雪不在的時候,寧莊已是全部寧府冇法撼動的第一人,任安在第三輪比武對上他的人都會被淘汰。
常日裡,他們隻將他當作寧莊的小主子,卻不知此人已經悄無聲氣走到了很多人前麵。
“好、好,好!”
寧莊和寧飛雪不出場的話,他已是寧家年青一輩當中氣力算不錯的了。可被寧飛雪斬去一臂以後,無人曉得他到底能闡揚出甚麼程度。
被寧統叫到名字,秦蕭不急不慢地登上演武場。
寧崇神采漲得通紅。
“當!”
語畢,寧統站到一旁,預備場上的年青族人們一個個走上前去。
“你但是飛雪表姐的夫婿,之前說得那麼短長,如何現在就變成軟腳蝦了?”
他站在黑木樁之前,一時墮入了沉默。
話音剛落,他再度抬起手掌,一掌,劈在第三道木茬之上。
寧統彷彿也想看看秦蕭的本事,朗聲道:“下一名,秦蕭!”
那孩子如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寧崇,三樁半!”
第一名族人在木樁前站定,紮了一個標準的馬步,一抬手,一掌劈在最下一級的樁茬上。
她秀眉微蹙,低聲喃喃道。
那烏黑樁茬隻是稍稍動了一下,便冇了動靜。
“明天這秦蕭恐怕有苦頭吃了!”
“甚麼!”
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閉上雙目。在世人的諦視之下,僅存的那隻手臂鮮明揮出。
看到寧崇的強大,他們不由想諷刺一下這個揚言要在族比擊敗他的“天賦”。
“打動是半樁,估計要完整擊碎才氣達到一樁的成績。”
“寧合,一樁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