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外呂子通見了孟紹良這般景象,不由得心中一緊,怕孟紹良逞強之下有所閃失,倉猝開口叫道:“道長神功奧妙,還盼部下包涵,這一陣我五行門就此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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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子通略一沉吟,點頭道:“好,就有勞孟兄弟接下這第二陣。你我二人乃存亡之交,這場勝負無關緊急,牢記莫要有所毀傷。”
孟紹良隻感覺右手一輕,沖虛子已人在數丈以外,心知此人武功詭異,深不成測,當下站定,不再冒然上前。
沖虛子見孟紹良猶能朝本身走來,倒也悄悄佩服,將“無量玄音”功力再加一成,又是“梆!”的一擊。這一聲之下,孟紹良隻感覺雙足所踏之處,仿若被磁石緊緊吸住,再難挪動一步。兩耳當中嗡鳴之感更甚,四肢痠軟,雙目天旋地轉,幾欲癱倒,右手彎刀撐處所才勉強不倒。
孟紹良當下也未幾言,起手一招‘乾坤變色’向沖虛子橫掃而去,蕩起一陣疾風,異化著頻頻黑氣,吼怒而去。沖虛子見這招來勢甚猛也不去接,喝聲:“好刀法!”竹竿似的身材彷彿裝了機簧,“嗖”地竄起一丈餘高將這一刀躲了疇昔。
那瘦白羽士沖虛子見孟紹良出場,也拱手開口道:“我師兄弟四人此次前來,聽兩淮江湖中人說,孟兄的技藝,是五行門呂門主以外中數一數二的人物,本日就由我沖虛子前來領教吧!”說罷,將手中夜明冠的匣子交給身邊一圓臉體胖的羽士手中,也不取劍,隻是從背上摘下一盆口大小的銅鈸。
說罷便欲上前應戰,身邊五行右使孟紹良低聲道:“這崳山四劍武功深不成測,大哥主持大局,不成冒然上前,這一陣待小弟前去接過!”
柳少陽見孟紹良敗在一對詭異的銅鈸之下,心中暗想:“這崳山四劍武功深不成測,本日我齊雲一脈已連敗兩陣,仇家武功之高當真匪夷所思。叔父乃齊雲一脈榮辱所繫,自當打最後一陣,這一陣說不得我該當上前。”隨即開口道:“叔父,這一陣就由侄兒來會一會這個洞玄子吧。”
沖虛子收了銅鈸,麵色還是彷彿罩了一層寒霜,冷冷道:“孟兄弟武功不弱,齊雲一脈所創的五行門,能享譽武林,倒也非浪得浮名!”說罷回身又與崳山派世人站在一處。
方纔與孟紹良幾招之下,沖虛子已看出他內力雖是不低,倒是比本身不過。故而退出數丈,使出這招“無量玄音”,隻因說好是比試技藝,便隻用了三勝利力,饒是如此,已然一擊見效。
銅鈸一收,孟紹良神智緩緩複清,徐步踱回五行門一邊。呂子通趕快上前低聲詢道:“賢弟感受如何?”孟紹良恨聲道:“不礙事了,這沖虛子武功高深詭異得緊,想不到本日的崳山四劍武功竟能奧妙至此。”
兩邊世人陡見殺招,均不由氣味一窒,但聽得場中沖虛子高叫一聲:“疾!”同時候“梆!”的一巨聲,孟紹良這勢卷寒芒的一刀,竟被沖虛子在間不容髮之間用手裡銅鈸將刀夾在了當中!
本來方纔通玄子一擊之下,兩人劍爪訂交。金玄策右臂已然為劍氣所傷,手中鎏金爪堪堪冇有脫手,全部手掌卻已然道道血痕。
本來沖虛子這銅鈸此招名叫“無量玄音”,十餘丈以內本身意念所指那邊,雙鈸所聚的玄功,便能朝那邊隨音隔空擊至!如果本身內力比敵手高時,輕能夠催民氣神,重能令人肝催膽裂,七竅流血而死。但若己方修為不及敵手,便全無感化,乃至有反噬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