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長老怒極反笑,冷哼一聲道:“劉員外,你夙來一心斂財,不擇手腕,這些年也不知兼併了歸德城多少民戶的地步。善惡有報,自取其咎,你府上接連失竊,隻怕是有江湖上的朋友看你為富不仁,卻與我丐幫無半點乾係。你我話不投機,這買賣不談也罷,卓某告彆了!”說著將手中五尺丐棍一揮,身後數十名丐幫弟子齊產生喊,儘皆跟著他回身去了。
柳少陽微微一笑道:“我這便從員外身後的那扇院門中出來,這些仆人如若能攔住鄙人,或是碰到了我身上的衣衫。方纔一番話就隻當是小可大言不慚,我與我師姐扭頭便走。”
邊上的水玄靈曉得,這幾個仆人所練的微末工夫,使出來全然碰不到柳少陽衣角。便笑吟吟的負手而立,好整以暇地瞧了起來。
劉員外微微一愣,應道:“這些個仆人仆人,每人手上倒都會些工夫!”
正想調侃柳少陽幾句,忽地心念一動,暗想:“常聽人說,江湖上的玄學奇士,個個大有本領,我卻也未曾見過生得多麼模樣。不如臨時與他一試,這少年若真有這般本領,我這家中的餘財,豈不有救?”他主張盤算,便開口叮嚀眾主子分守在院門之前。
柳少陽見這財主相問,微微拱手道:“鄙人姓柳,乃江湖玄門中人。打江淮北上開封,路過此地。”說著又一指水玄靈道,“這位女人是我師姐。”
他身後的兩人見柳少陽衝了過來,一左一右齊撲疇昔。柳少陽看得逼真,隻是足尖微點,一招玄門齊雲一脈的輕功“白隼沖天”,身子便朝上快速縱起。那兩個仆人止不住勢頭,撞在一處,柳少陽卻已從他二人頭頂上躍了疇昔。
守在門邊上的四人,見柳少陽技藝竟如此敏捷,心中都是一驚。便是一愣神的工夫,柳少陽雙足落地,身形不緩反快。這四人隻感到柳少陽裹著一陣風而來,待伸手去抓時,耳畔已傳來一聲:“承讓!”世人罷手,聞名譽去,柳少陽已然立在了院內的石階之下。
柳少陽聞言不置可否,答非所問道:“員外身邊的這六七個仆人,可都練過拳腳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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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這劉員外常日裡不甚積善,柳少陽把世人的言語聽在耳中,多是些盼著劉員孃家財儘失和獎飾丐幫俠義的話。
此時宅院之前,已然圍了很多四鄰路人,群情紛繁,指指導點。柳少陽與水玄靈兩人也付了茶錢,擠在了看熱烈的人群當中。
那劉員外聽有人叫他,立足回身。見是一個麵龐俊朗的弱冠少年,前麵還跟著一個白衣女子,不由疑道:“你們是何人?喚我劉某又有何事?”
劉員外一聽本身城西幾百兩銀錢的宅子,隻抵作了五十兩,雖是好生捨不得。但一想到這點銀子與飛賊纏身,家財不保比擬,大是差得遠了,故而口中忙道:“好說,好說!隻要柳豪傑能抓住我府上的飛賊,莫說是隻抵五十兩,便是送給公子,也何嘗不成!”
劉員外聽柳少陽自呈來源是江湖中人,他這些日子正為無端招上的江湖悍賊,悶得一肚子火氣。這般一聽,天然沉下神采來,冷冷道:“兩位如果想要我劉某銀錢解囊,大可到彆處去了。我府上這些天裡,幾剋日日都有巨盜幫襯。現錢銀票一來二去,幾被獲得潔淨,早已再無餘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