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陽聽他答允,大是歡暢,笑道:“衛兄弟說的那裡話!我五行門意欲在中原立下分舵,要的恰是江湖上的大有本領的豪傑入夥。冇想到纔到地頭,就趕上了衛兄弟這般怪傑異士。現在你我便是自家兄弟了,一會兒我朋友尋來,我將你給他們引見一番!”
那劉員外聽了麪皮抽動,略想之下,顫聲道:“莫不是城北的張瓦匠麼?我前些年使些手腕,強娶了他女兒做妾,他氣得從當時便一病不起。我雖礙著與他也算是是親家,差人送了好幾次湯藥,可那老頭上個月,卻終是放手人寰了。”
幾人忙了半宿,看看天氣已是正寅時分。柳少陽叫劉仲平將衛旭帶回堆棧安息,他本身拿了衛旭盜出來的承擔,也和水玄靈返身回劉府而去。
水玄靈和劉仲平兩人輕功雖也不差,但方纔隨後追著,隻因柳衛二人奔得太快,轉眼便失了蹤跡。隻好沿著街巷裡四下裡相尋,此時才找了過來。
柳少陽見劉員外已被本身唬住,假裝沉吟半晌,而後一本端莊地肅聲道:“劉員外,你好好想想,這些年有冇有做得甚麼逼得人家破人亡的違背知己之事?”
到得天一早,劉員外便到柳少陽房外想問個究竟。可瞧見柳少陽兀自甜睡,便差府中仆人在門前候著,隻等柳少陽一醒便請到前廳。
他二人見柳少陽和這黑衣人站在一處相談,都是大為迷惑。柳少陽便將前前後後,詳細說了。水玄靈和劉仲平已然見地了衛旭的本領,聽柳少陽說他雖是巨盜,倒是一副俠義心腸,又情願插手五行門,也都甚是歡暢。
他二人告彆了那劉員外出了劉府,水玄靈頓時笑得花枝亂顫。柳少陽想起那劉員外竟將本身一番戲言儘信,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柳少陽聽他竟乾過這很多惡事,心中雖怒,嘴上卻道:“這便是了,定是他二人中誰的靈魂身後冇能為閻王收去,化作厲鬼要散儘你劉員外的萬貫家財。它昨夜懼於我的玄門神通而逃,卻保不齊今後還會再來!”
劉員外此時早就等得心中不耐,好不輕易見柳少陽二人出來,忙賠上笑容道:“兩位高士繁忙辛苦,鄙人在這裡萬分謝過了!隻是劉某聽得後半夜冇了響動,不知最後如何樣了?”
臨去之際叮嚀道:“員外將這些個施了玄法的道符,分在府中各門處貼了。從今今後,隻要記得不做違背善道之事,災年恩賜百姓,常日廣積善德。這冤魂在冥冥當中看了,定然不會再找上門來!”
衛旭本覺得被柳少陽擒住,定要被帶到官府衙門定罪。現在見柳少陽竟邀本身入夥,接著又揮指連點,解了本身受製的穴道。這一番大出本身所料,一時候怔在當場。
柳少陽笑了笑道:“我內心已經有了計算,但此時說了冇成心機,臨時賣個關子。明天一早那劉員外問時,保管叫師姐能看場好戲!”
劉員外聽柳少陽說,本身家中招惹的竟是冤魂厲鬼。再想起這幾日連番被盜的各種蹊蹺詭異,以及部下的仆人仆人和州衙的眾捕快裡外安插人手,卻連可疑之人的影子也未曾瞧到。
那衛旭聽柳少陽這般說,方纔回過神來,疑道:“柳兄就……就這般將我放了麼?”
柳少陽見他愣著不語,拱了拱手道:“衛兄弟如果不肯,柳某決計不相勉強。衛兄如果有事,你我便可就此彆過。山高水闊,他日江湖有緣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