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八脈_第五章 崳山四劍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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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子通皺眉道:“咦,有這等事?那金龍幫是蜀中第一大幫,何時如此吝嗇了?那劉景天也算得上是成名的妙手前輩,如何能和一個女娃脫手!”

說道此處,呂子通又是思忖半晌,方纔沉聲道:“你們闖蕩南北也有多年,可曾聽過‘崳山四劍’的名號?”

柳少陽聽了師姐水玄靈一番話。心想:“是啊,師姐連父母的麵貌都記不得了,我好歹還記得兒時與父母一起的好些風景,當真榮幸多了!”

蒙前人北退關外以後,崳山派也隨之陣容低沉,十餘年來江湖不聞蹤跡,世人此時俄然聽來,都有迷惑之感。

柳少陽聽叔父有此一問,忙說:“當時景象,侄兒若非親眼所見,絕計不信!劉景天與那紫衣少女定下十招分勝負之言,那少女聲言不消兵刃,丈餘之地躲他十招也是不難。我本覺得劉前輩穩操勝券,誰知劉景天進了快兩百招,在那女人閃轉騰挪之下兀自未能傷到分毫!劉景天自發食言,罷手認輸之餘,說那少女形如鬼怪的輕功就如當年江紫彥大俠親至,隻是那女人說並不知江紫彥其人。”

柳少陽聽到此處心中詫異更勝,不由開口問道:“叔父,那‘崳山四劍’武功如此之高,當年衡山大會之上,竟都在江紫彥大俠部下走不到十幾招麼?”

這黑袍男人是當年隨呂子通殺出平江城的一百懦夫中,獨一留下的孟紹良。呂子通委派他做了五行右使,五行門現在漸成氣候,他倒也功不成冇。

一旁的柳少陽聽到江紫彥的名字,不由心中一動,想起幾日前在瓜洲城內的鴻雁樓上,那蜀中前輩劉景天也提起過這個名字,當下凝神諦聽。

柳少陽聽得悄悄佩服,遐想江紫彥當年多麼豪傑,又想到最後竟然落得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不由又是一番感喟不已。

“我見本身傷處紅腫帶紫,一時候大為吃驚。那沖虛子卻說,這紫脹是真氣附劍,衝穴入體而至。旬日以後,真氣遊走散去,紅腫自消。崳山派受元庭恩澤久矣,這‘崳山四劍’雖是蒙元虎倀,非常不齒,此言卻也不虛。到了半月以後,我左肩也真的腫脹減退,規複如常了。”

此言一出,世人你我互瞧,多有茫然,唯聽得一身著黑袍的男人開口疑道:“門主是說,當年威震河東的‘崳山四劍’又重出江湖了麼?愚弟當年傳聞‘崳山四劍’在衡山大會上意欲禁止江南武林締盟反元,敗在師出龍虎一脈的江紫彥大俠劍下。發下重誓,劍法勝不了江大俠,便不下昆崳山,而後這二十年便再也冇有了動靜。”

說到此處,口中喃喃道:“那這麼說來,莫非江大俠當年並未身故?不對不對,你父切身亡之時,那怯……凶手親口說過,江紫彥死在他手上。何況江大俠既然未死,如何這麼多年一點動靜也無。”沉吟半響,隻覺此事一時半會難有眉目。

柳少陽聽得此言,不由想起了十幾年前的阿誰大寒的夏季,父母轉眼之間慘死,不覺間眼角閃出了淚光。

一旁五行門在場之人聽到此處,無不驚奇驚奇,呂子通深思很久迷惑道:“江紫彥當年之以是在江湖之上,劍法無人能出其右,靠的便是練成了龍虎一脈無人能會的輕身遁甲之術,身法奇快,劍法超脫。如若劉景天如此說了,想必不會看錯。”

呂子通見柳少陽有此一問,輕歎道:“那江大俠當年年不過三十,武功卻已悟玄門龍虎一脈精華。如此成績叔父實在平生僅見,本日想來,兀自發恰當為天人!衡山大會之上,江南武林推舉盟主。江大俠意欲結合江南武林諸道豪傑反元,‘崳山四劍’向著元庭,天然各式禁止。那日江紫彥連勝了三十多名江南武林中的妙手名宿,眼看就要當得盟主。他四人雖是不屬江南武林,最後竟還是要向江大俠比鬥武功,說勝不了他四人便不配做南武林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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