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淡然不知作何感觸:莫非馳王當初為了一個情字放棄了皇位?
“他棄也棄的不完整,最後還是娶了西琳公主做側妃。論才調,三弟比不上二弟,隻不過二弟是個癡情種子,將後代私交看的比祖宗基業要重,隻這一個缺點,就必定他同我一樣,喪失了擔當皇位的資格。”
祁總管一臉難堪,“皇後傳的雖隻是口諭,卻也是諭旨,如果主子請不著王妃,豈不是犯了抗旨不尊的罪名。”
一時候兩小我都沉默。
祁總管也不避諱,“按說皇後孃娘要傳誰進宮,本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隻是王妃身份高貴,不比平常命婦,要傳召王妃天然要先稟報皇上。皇上應允時我在身邊,就趁便遣我來了。”
直到內裡傳來動靜:皇後孃娘擺駕出宮,全城戒嚴服侍。
下頭來人通報:皇後鑾駕已至。
他才說皇後隻體貼一國社稷,如何又搖身一變,變成了馳王妃的情場夙敵?
嶽淡然心中忐忑,拉著歐陽維忙草書了幾個字:如此放肆放肆可妥?
固然隻是倉促一瞥,他卻也見到那小孩子唇紅齒白,眉清目秀的模樣。
歐陽維扶著嶽淡然解纜前去正賓堂,二人前腳剛到,馳王與馳王妃也浩浩大蕩地帶人進門;相互見禮,分賓主落座。
歐陽維笑的非常玩味,“皇後孃娘身邊冇有教唆的人了嗎?如何勞動祁總管親身來?”
歐陽維摟著她樂的好不暢懷,“你如何這麼不經逗,我這幾天笑的比這些年笑的都多。”
“江山愛人擺在麵前,三弟連眼都不眨就選了江山,可見其薄情。”
“來人,將阿誰受罰的主子再打二……”
嶽淡然心慌意亂,歐陽維寬言勸她無需在乎,“皇後與弛王妃向來麵和心離,本日不約而同來王府,大抵真的是為了看一看我要娶的到底是個甚麼樣的美人。”
歐陽維磕著牙,似笑非笑,“隻是內人現在身患惡疾,目不能視,口不能言。我又被陛下下了禁足令不得出府,怎能放她一人出去,如果進宮的途中有暴徒心生歹念,她連自保的才氣都冇有,出了甚麼事豈不糟糕?”
好一個抗旨不尊的罪名,端出來恐嚇誰呢?
嶽淡然對歐陽維的話並不儘信:我久居深閨,彆的不知,卻也曉得官方讚他多讚你少。你雖位高權重,在外也不過落得個弄權佞王的罵名。
祁總管忙賠笑,“王爺手眼通天,文都城誰敢在您眼皮底下弄巧。我們這些大內當差的,對王妃隻要恭敬,毫不敢猖獗。”
不止嶽淡然吃驚,歐陽維也冇推測皇後行動的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