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湄揚了揚眉頭,“當初若非他趁你不在逼我再醮商少宮,我又何必詐死?他是被權勢衝昏了腦筋,也隻要哥哥會顧念著他,還為他劫獄了。”
白穆一怔,思及陵安向來與碧朱交好,也不再多問,正要言謝,陵安已經退下。
陵安沉吟半晌,緩緩道:“回娘娘,阿碧昨日的確來找過皇上。但不到一盞茶的時候便出去了,主子覺得她是回朱雀宮了。”
陵安抬眸看了她一眼,眼底有些忐忑和不安,白穆忙道:“公公固然直說,我自是想帶阿碧一起出宮才四周尋她。”
白穆開端掙紮,想要離開裴瑜的桎梏,衝出去問個清楚。他昨夜才說已經安設好阿孃,為何現在變成了今早已經將阿爹阿孃同時處斬?但裴瑜將她緊緊壓抑住,挪動不了半分。隻能由著眼淚順著裴瑜捂開口鼻的手流下。
“若不大膽,豈能製住我的少君?”柳湄眉眼含春,笑得嬌媚,隨即恥笑道,“如果像那如湄普通被你整得父母雙亡而不自知,豈不慘痛?”
“她竟信了?”
白穆眉頭微蹙,卻也未幾爭論,隻道:“那公公可知阿碧的去處?”
如果像那如湄普通被你整得父母雙亡而不自知,豈不慘痛?
兩人說著,便挽手入殿。
“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