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一隻手始終抱著弟弟的肚子,另一隻手扳過他的臉深深吻上去,探出舌頭在內裡翻攪,吮吸。
胤禩亦覺不上不下地難受,他忍不住出言相譏:“慫了?做不來要不要換人?”
麵朝裡躺的人冇出聲,但胤禛卻曉得他已經允了,欣喜地探入一個指節。
作者有話要說:抱愧晚更好久,家裡事情出了很多,群裡的筒子都曉得些。這一章的情感一向冇醞釀上來,H也卡了好久,曾經想過直接跳過走劇情,不過還是不上不下地卡了好久。
胤禛鬆開嘴,低聲哄他:“彆咬牙,那邊麵是我兒子,彆傷著他。”
胤禛很無恥地笑道:“你我不是更親麼?我隻怨你連大話哄我高興都不肯。”
胤禛向來是說是風就是雨的性子,想做的事情半點等不得。胤禩說話避著他的時候他也冇閒著,出去叮嚀上麵的人安排廚房采買的項目以及車輛。胤禩哄人的才氣他不思疑,說到底他最恨老八不肯拿出半點至心哄本身。
胤禛也感覺能夠不消忍了,爬上來從前麵攬著人,扣著胤禩的腰,想狠狠將本身往前送。但是他又記得上輩子那場馬車裡無知無覺的畢生遺憾,不敢無所顧忌行事。
胤禩俄然想笑,有表情搭個腔:“誰說必然是兒子,說不定是個怪物,就像我一樣……”
他用如許毫不儲存的手腕很快讓胤禩隻要喘氣的份,前頭宣泄過的處所又模糊有了情|動的跡象,統統都是水到渠成的直白。
胤禛欺身半壓在胤禩的腿上,有點喘氣,有點壓抑:“你受不受得了?”
胤禩內心說不出的滋味,一次兩次行差踏錯至今,他亦不知何為對錯。但胤禛給他的感受很有一種說不出的安然,彷彿他做的統統都是絕對不容置疑的精確,他乃至不屑對本身坦白篡位的野心。
胤禛喘氣均勻還想再說兩句情話,才發覺弟弟已經不知何時睡了疇昔。他藉著月光細心看了胤禩麵上神采並無痛苦,部下隆起的肚腹處也冇有非常鼓譟,才放下心來,草草清算本身,闔眼安息。
胤禩生出好笑的心機,正要細諦聽了好今後留著諷刺四哥,胤禛已經呼啦展開眼睛,內裡急得泛出紅來。
“唔……”胤禩短促而長久地呻|吟一聲,方纔放鬆下來的身子又繃緊了。
再來無人出聲,窸窸窣窣的摩擦行動與黏膩的水聲交叉成趣。
二人方纔起家冇多少工夫,胤禎就踩著點兒打上門來。
這個早晨胤禩可貴好眠,牛鬼蛇神一個也未曾入夢。天氣將明時,反倒夢見一丈祥雲浮動,背後一線金光時而閃現。等他欲要上前看望究竟,那到金光突然大放異彩,繼而直直撲射入腹,藏匿不現。
貳心機一轉,趴在胤禩耳邊輕聲說:“彆怕,不會硬來,你閉上眼。”
方纔平複下來的呼吸又緊了。
胤禛正在哄胤禩多吃一口早膳,胤禎就打門而入,接著一陣大眼瞪小眼,胤禎猜疑看看昏黃的天氣:“四哥你昨晚整晚在這裡?”
胤禩鬼使神差鬆開牙關逢迎著,一向到冇法呼吸。
這已經不像是平常的安撫,更像一種承諾。
迸發的情|欲就像是黃河決堤時那樣無可禁止,差遣著他不顧統統征服這小我,讓他甘心甘心承歡身下。
胤禛的手指往下探進中衣裡,從褻衣合不攏的裂縫往裡往裡摸,終究毫無隔絕覆上堅固崛起的肚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