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正想嘲笑在如許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閉上眼是多麼多此一舉,俄然感覺溫熱的氣味順著脊梁一起往下,到了脊骨末端仍未停下。
“唔……”胤禩短促而長久地呻|吟一聲,方纔放鬆下來的身子又繃緊了。
胤禩感覺身上沉重的桎梏彷彿臨時被移開了,之前沉重的自棄被另一種逆倫的忌諱歡愉取而代之,他閉上眼睛,漸漸放軟身材沉入黑甜。
胤禛到了這時才悔怨那一晚太粗糙,冇安撫好老八就上了。此人眼□子矜貴,折騰不得。可他不甘心,好不輕易情意通了一半,不捅明白誰知天亮了老八還認不賴帳。
……
胤禩一愣,呆呆問:“四哥你魘住了?哭了?”
胤禩內心說不出的滋味,一次兩次行差踏錯至今,他亦不知何為對錯。但胤禛給他的感受很有一種說不出的安然,彷彿他做的統統都是絕對不容置疑的精確,他乃至不屑對本身坦白篡位的野心。
二人方纔起家冇多少工夫,胤禎就踩著點兒打上門來。
明天先補上這麼多,但願大師能瞭解。
胤禩已經冇法思慮,身下某處脆弱處被幾次摩擦頂動,比他設想地更直接更難耐,他細細呻|吟著,用聲音指導身後的哥哥朝他更敏感的處所攻疇昔。
胤禛剛說了一個惡狠狠的“你”字就俄然回神,揣摩了一息,抬起袖子胡亂擦了眼睛,說:“都是你害的,今兒十四必定一早就來找費事,你得哄好他。哄得不好,爺想把你偷出去也冇體例。”
方纔平複下來的呼吸又緊了。
胤禩用更久的沉默答覆他,不知怎的讓人感覺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胤禛向來是說是風就是雨的性子,想做的事情半點等不得。胤禩說話避著他的時候他也冇閒著,出去叮嚀上麵的人安排廚房采買的項目以及車輛。胤禩哄人的才氣他不思疑,說到底他最恨老八不肯拿出半點至心哄本身。
手中染上輕浮濕滑的液體,臂彎裡的弟弟還在大口喘氣。胤禛心癢難耐,就著這個姿式讓胤禩朝裡側躺了,沾了濕液的手指探入他腰脊上麵緩緩揉按打轉。
這已經不像是平常的安撫,更像一種承諾。
胤禛欺身半壓在胤禩的腿上,有點喘氣,有點壓抑:“你受不受得了?”
胤禩被猛地一驚,展開眼,下認識去摸本身肚子,卻搭在彆的一隻手上。再轉頭,瞥見胤禛眼下青黑,從前麵攬著本身睡得正沉。
胤禩不說話,尋了黑暗裡發作聲音的方向將嘴湊疇昔,像是飛蛾赴火那樣不顧結果。
很快胤禩渾身顫栗起來,一陣悄悄的痙攣以後身下再次溢位光滑的液體。
他用如許毫不儲存的手腕很快讓胤禩隻要喘氣的份,前頭宣泄過的處所又模糊有了情|動的跡象,統統都是水到渠成的直白。
胤禩俄然想笑,有表情搭個腔:“誰說必然是兒子,說不定是個怪物,就像我一樣……”
胤禩也忍得辛苦,難耐與巴望瓜代折磨,他衰弱地說:“彆…了,你來吧。”
胤禩用力喘了下,禁止住撤退遮擋的本能,卻節製不住渾身生硬的痙攣。
兩小我都冇說話,胤禛內心是難以言喻的高興與滿足,總算情意相通的做了一次,身心皆感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