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已經冇法思慮,身下某處脆弱處被幾次摩擦頂動,比他設想地更直接更難耐,他細細呻|吟著,用聲音指導身後的哥哥朝他更敏感的處所攻疇昔。
胤禛眼裡風暴雲集捲動著,沉鬱的色彩化不開,他手指漸漸剝開礙事的衣服,嘴裡道:“你不想聽,就隻當聽不見。如許的話我隻對你說過,也隻會對你說,向來不會瞞著你。你如果想去告發邀寵,四哥就拿這顆人頭博你一笑。你隻要記得好好帶大我們的兒子就好。”
胤禛剛說了一個惡狠狠的“你”字就俄然回神,揣摩了一息,抬起袖子胡亂擦了眼睛,說:“都是你害的,今兒十四必定一早就來找費事,你得哄好他。哄得不好,爺想把你偷出去也冇體例。”
胤禛扳正他的臉,雙目在黑暗中灼灼放光:“不是兒子,那起碼也是個丫頭。隻如果你生的,你想讓他將來做天子,說不定也能成真。”
胤禛喘氣均勻還想再說兩句情話,才發覺弟弟已經不知何時睡了疇昔。他藉著月光細心看了胤禩麵上神采並無痛苦,部下隆起的肚腹處也冇有非常鼓譟,才放下心來,草草清算本身,闔眼安息。
胤禩斜眼看他:“四哥不忍心親弟受我矇騙,不如打道回府同他說清楚?”
迸發的情|欲就像是黃河決堤時那樣無可禁止,差遣著他不顧統統征服這小我,讓他甘心甘心承歡身下。
麵朝裡躺的人冇出聲,但胤禛卻曉得他已經允了,欣喜地探入一個指節。
胤禛也感覺能夠不消忍了,爬上來從前麵攬著人,扣著胤禩的腰,想狠狠將本身往前送。但是他又記得上輩子那場馬車裡無知無覺的畢生遺憾,不敢無所顧忌行事。
胤禛很無恥地笑道:“你我不是更親麼?我隻怨你連大話哄我高興都不肯。”
胤禩感覺身上沉重的桎梏彷彿臨時被移開了,之前沉重的自棄被另一種逆倫的忌諱歡愉取而代之,他閉上眼睛,漸漸放軟身材沉入黑甜。
胤禛欣喜地發覺老八變得敏感而誠篤,固然肢體仍生硬著,但對於本身的觸碰變得巴望共同,他感受本身也熱得短長,四月的晚風已嫌太暖。
夜色裡有喘氣響起,垂垂濃厚。
胤禩鬼使神差鬆開牙關逢迎著,一向到冇法呼吸。
胤禩也忍得辛苦,難耐與巴望瓜代折磨,他衰弱地說:“彆…了,你來吧。”
胤禩用更久的沉默答覆他,不知怎的讓人感覺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胤禩不說話,尋了黑暗裡發作聲音的方向將嘴湊疇昔,像是飛蛾赴火那樣不顧結果。
胤禩亦覺不上不下地難受,他忍不住出言相譏:“慫了?做不來要不要換人?”
胤禛氣得狠狠在他頸側咬上一口以示宣泄:“還不是怕你傷著,你可真是作死。”
胤禛的表情因為這個簡樸的字衝動起來,彷彿二八的毛頭小子一樣打動難以便宜,他掰過胤禩彆扭的頭,順著腮角親疇昔,沿著清臒的弧度一起往前,直到觸及溫熱的唇角。
胤禩想得正入迷,身後的呼吸俄然亂了,接著是唔噥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