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兩個賤婢,狗眼看人低!主子命你們做甚麼就做甚麼!哪有你們置喙的份!”芳年嚷了歸去,大聲怒斥。
“我問你們如何回事。”荊詞板起臉,方纔的對話,她聽得一清二楚。
一頭青絲披在烏黑光滑的香肩之上,抬起苗條的腿,腳尖觸水,跨進浴桶……坐到浴座上。
荊詞躊躇了一番,既然是人家的家傳方劑,就不要能人所難了,冇有方劑有現成的藥也好,“如此也行。”
總算返來了,她一靠近座榻便四仰八叉躺了下去,真馳念這個座榻了啊,舒暢堅固……
“憑甚麼苛待我們,讓我們做反覆的活!”
她打量麵前的張醫師,此人約莫五十歲,身材頗胖,眼睛藐小,眼神一閃一閃,賊亮賊亮。
“四娘子,您方纔請張醫師,想瞧‘澡豆方’,您忘啦?”
“來,四娘子,從速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