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和王妃何必如此,國師有此興趣,王妃如果無事,進宮教上一時半刻也冇有甚麼大不了的,朕這裡就承諾國師了,王妃也不要回絕纔是。”見聞人遲好不輕易對旁的事情有了興趣,容涵一口就承諾了下來,彷彿冇有聞聲方纔容銘和簡蘇的回絕之語。
見簡蘇被逼上場,容銘眸色稍暗,擔憂的看了一眼身側的簡蘇,正欲開口,簡蘇倒是悄悄的搖了點頭,跟容涵稟告了一番後,就帶著慕青回到船艙內換了舞衣。
“國師不再多看一會麼?”容涵聞言一怔,跟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體貼的問道。
“哦。”簡蘇淡淡的點了點頭,也不曉得該說些甚麼好,正想著,麵前倒是俄然飄來了一個明黃色的衣角。
“返國師大人,出嫁從夫,本王妃天然是聽王爺的。”簡蘇微微一笑,順著容銘的梯子就往下爬,她可不想跟這個變態國師扯上乾係。
看著兩人天然交握的手掌,聞人遲捏著酒杯的手指稍稍用力,那白玉的酒杯一刹時就碎成了幾片,聞人遲輕嗤一聲,目光傷害的掃了一眼簡蘇,嘲笑道:“既然王妃和王爺不肯,本座也不肯能人所難,今個就到這裡吧,本座累了,就歸去了。”
聞人遲微眯著雙眼,打量著麵前簡蘇,天氣微暗,舞台的四周燃著蠟燭,微暖的燭光和微暗的月光交相輝映,伴著隨風輕舞簡蘇,有著昏黃的美。
“哦?睿王妃莫非是這個意義麼?”容涵神采微沉,目光微深的打量了簡蘇一番,沉聲問道。
“好!睿王妃舞姿清靈動聽,果然不負一舞傾城四字,朕本日得見,心中甚悅!”容涵回過神來,當即朗聲笑道。
宮中的舞姬正在台上翩但是舞,忽的輕風襲過,吹來漫天桃花雨,簡蘇一身素衣,穿過舞姬,姿勢翩然的呈現在世人麵前,桃花花瓣在身側落下,簡蘇手執一朵半開的蓮花,含笑嫣然。
“多謝皇上美意,本座還是先歸去吧,皇上縱情便可。”聞人遲幽幽的聲音疇前麵飄來,頭也不回的朝著前麵走去,不過一個刹時的工夫,聞人遲就飄出了好遠的間隔。
“王爺,既然皇上和國師都這麼說了,妾身偶爾進宮一趟也冇有甚麼,隻是皇上,妾身可不能白去啊,這教舞一事,皇上但是要給妾身俸祿的。”簡蘇徐行上前走到容銘的身邊,抬手悄悄的覆在他的手背上,目光中儘是擔憂之色。
容銘神采一沉,瞧著容涵的眼神中當即閃過了一抹冷意,手指稍稍攥緊,冷聲道:“皇上,如果臣不肯呢?”
簡蘇悄悄搖了點頭,笑道:“說實話,當代舞我還真冇好好學過,不過也不是完整不會,不過就是晃晃手臂,扭扭腰,你放心好了。”
墨發輕揚,鬆鬆的髮髻上隻斜插著一隻琉璃玉的簪子,在燭光下泛著瑩白的光芒,簡蘇斑斕的舞姿閒婉柔靡,麵色暖和,笑的嬌柔動聽。
“王妃和王爺好高的興趣,真是讓朕戀慕啊。”容涵目光極淡的看著簡蘇和容銘,語氣微冷的說道。
“睿王這是何意?”容涵聞言一怔,目光傷害的看著容銘,沉聲問道。
一舞結束,簡蘇淺笑著站在原處,微微喘著氣,盈盈一禮道:“妾身獻醜。”
“國師的武功,如果之前,我還能勝之一二,現在,我倒是全然冇有掌控了。”容銘眸色稍暗,語氣降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