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真的會跳舞麼?”慕青一邊給簡蘇換著衣服,一邊擔憂的問道。
容銘冷冷的掀了一下唇角,渾身的氣勢傾瀉而出,全部舞台一下子完整溫馨了下來,統統人連大氣也不敢出,簡蘇抬眸輕掃了一眼容涵和容銘,稍稍攥緊了手指,淺笑著突破了這一場冇有硝煙的戰役。
“睿王這是何意?”容涵聞言一怔,目光傷害的看著容銘,沉聲問道。
看著兩人天然交握的手掌,聞人遲捏著酒杯的手指稍稍用力,那白玉的酒杯一刹時就碎成了幾片,聞人遲輕嗤一聲,目光傷害的掃了一眼簡蘇,嘲笑道:“既然王妃和王爺不肯,本座也不肯能人所難,今個就到這裡吧,本座累了,就歸去了。”
墨發輕揚,鬆鬆的髮髻上隻斜插著一隻琉璃玉的簪子,在燭光下泛著瑩白的光芒,簡蘇斑斕的舞姿閒婉柔靡,麵色暖和,笑的嬌柔動聽。
簡蘇淺淺的笑了笑,拉著慕青私語了幾句,叮嚀完了以後,又重新梳了妝發,這才徐行走了出去。
此話一出,如果簡蘇再推讓,那就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了,簡蘇垂眸沉默半響,終究還是恭敬的福了福身子,輕聲道:“既如此,妾身就獻醜了。”
“多謝皇上美意,本座還是先歸去吧,皇上縱情便可。”聞人遲幽幽的聲音疇前麵飄來,頭也不回的朝著前麵走去,不過一個刹時的工夫,聞人遲就飄出了好遠的間隔。
簡蘇驚奇的看著麵前這一幕,心道:這變態武功還挺高的。
容銘也是頭一次見簡蘇如此,眼神中當即閃過了一抹驚奇之色,旋即便覆上了暖和緩寵溺,垂在扶部下的指尖稍稍握緊,唇邊倒是勾起了一抹滿足的笑意。
“國師的武功,如果之前,我還能勝之一二,現在,我倒是全然冇有掌控了。”容銘眸色稍暗,語氣降落的說道。
聞人遲微眯著雙眼,打量著麵前簡蘇,天氣微暗,舞台的四周燃著蠟燭,微暖的燭光和微暗的月光交相輝映,伴著隨風輕舞簡蘇,有著昏黃的美。
“啊?”簡蘇驀地回過神來,看著身側神采黑沉的容銘,擺手笑道:“冇甚麼,隻是在獵奇國師的武功有多高罷了。”
“王爺,既然皇上和國師都這麼說了,妾身偶爾進宮一趟也冇有甚麼,隻是皇上,妾身可不能白去啊,這教舞一事,皇上但是要給妾身俸祿的。”簡蘇徐行上前走到容銘的身邊,抬手悄悄的覆在他的手背上,目光中儘是擔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