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氏的族老們全都一片茫然,自從蘇銳被閒置後,蘇氏入朝為官的人就所剩無幾了。
蘇銳的一名遠房侄子站了出來,他與蘇眠月還算交好,不免要多問一句。
此時,被關起來的蘇夫人,也被蘇府的下人們拎到了祠堂門口,恰好將蘇銳最後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堵住她的嘴!”
“既然已有了婚約,便讓蘇眠月依樣進三皇子府,不過,不是三皇子妃,而是明兒的侍妾。”
“謝皇上隆恩。”
韋氏不由激憤地掙開下人們的桎梏,衝上去踢開了祠堂的大門。
“你!你不過是看我人老珠黃,看我臉上有傷,就想將我丟棄,你可彆忘了,當初但是你……”
“皇上的意義是?”
如果不是皇上念在他過往的功績上,是連這個侍妾的身份都不會留給蘇眠月的。
聽到她想說出當初的事情,蘇銳趕緊對下人們揮手。
不過,這還僅僅隻是個開端呢!
……
等蘇銳大手一揮,將休謄寫完後,下人們便強掰起韋氏的手指,沾上了紅色印泥,在休書上蓋上了指模。
好歹蘇眠月也算畢生有靠了,總好過被退婚遣回蘇府。
蘇銳敲了敲茶幾,表示下人們將祠堂的門窗全數關上,這才冷聲道:
更遑論一向留在都城中彙集資訊的夏釋了。
昭貴妃固然心中仍舊不太甘心,畢竟蘇眠月的名聲已經很不好了。
既然昭貴妃和蘇銳都不再反對,此事也就一錘定音了,蘇眠月刹時從將來的三皇子妃,連降了幾級,變成了淺顯的三皇子侍妾。
下人不知從那裡撿起一塊布,順手塞到了韋氏口中。
“既此前已經與蘇眠月有了婚約,冒然打消,恐怕遭人詬病,今後蘇眠月再難婚嫁。”
這話一說,族人皆是沉默了。
因為蘇銳觸及到蘇素的家人,因而他特地提早將這個動靜向司焱煦彙報。
皇上前麵還說算了吧,如何又說不能冒然打消?
對於這段時候的變故,他們皆是一無所知。
誰讓蘇夫人俄然發瘋了呢?
此休書除了讓族人們見證以外,還要拿到戶政司登記。
她臉上的傷痕還未癒合,還是腫脹如豬頭,恰好還凶神惡煞地衝了出來,說話含混不清,更讓人信賴她的確是失心瘋了。
他們不在乎蘇府的主母到底是甚麼人,隻要彆獲咎了皇室,連累了族人便好。
如許的非常環境,故意人稍稍探聽,便能曉得得一清二楚。
昭貴妃按捺不住,孔殷地看著皇上。
蘇銳分開皇宮,抹著額頭上的盜汗,想起一件首要的事情。
蘇銳滿臉義正言辭。
其彆人倒是閉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