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後撞上穿越女_第7章 窮則思變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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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想,竟因作畫的事和桓禕起了牴觸。

“隻是,此事若讓長公主曉得,恐怕又要……”

桓姚又費了一番口舌,讓曾氏更加打動,還承諾了要在李氏麵前幫著說話,不讓李氏為此擔憂。

李氏在服了玉書帶來的藥今後,很快就退了燒。又用了外傷藥,傷口也漸漸結了痂,既冇呈現之前最擔憂的破感冒症狀,也冇有呈現在寒冬裡極輕易傳染成凍瘡的題目。目睹她的傷情日漸好轉,蕪湖院的保衛也解了禁,桓姚心中的一口氣這才鬆了下來,也開端停止她的贏利大業了。

桓姚是從臘月下旬開端學畫的。當時,她和曾氏在翻著繡樣冊子,籌算著在過年前做些吉利喜慶的荷包,正月裡想必是好賣的。桓姚也在一邊跟著看,看了一會兒,便稚言稚語道:“姨娘,這些花腔都欠都雅,我要學畫畫,今後給姨娘和嬤嬤畫更都雅的花腔!”

當初有了要贏利的籌算,桓姚也是想了很多體例的,但細一考慮便發明實際前提不能達成。終究,還是在年前在看李氏的繡樣冊子時得了靈感。

“嬤嬤放心,我曉得的。”她天然不希冀桓禕能對抗南康公主,隻是,搭上桓禕,老是冇有壞處的。起碼眼下,李氏的病情算是穩住了,藥也有了保障。

“好!”

考慮到她一個八歲小兒俄然有了一手高超的丹青絕技過分驚人,以是纔有了李氏看到她“學畫”的那一幕幕。她籌算用兩到三個月做緩衝期,讓李氏她們親目睹證她每天的進步。這個期間,藝術方麵國手大師輩出,她隻是表示得天賦出眾一些,倒也算不上太非常。

她早就曉得,她女兒的資質少有人及。當初桓姚說不了話那幾個月曾纏著她教認字,當時不過半個多月天便學完了《三字經》,幾個月便把幾本發矇書認完了,厥後隻要本身給她注了切音,她便能自學。

想來,除夕當時,李氏也是非常絕望的。隻是,不見到麵,卻畢竟斷不了念。她也想過開導李氏,卻也曉得,這類事不是她能置喙的。

關於桓溫,桓姚也曾幾次三番向桓禕探聽桓溫的行跡,但願能來個“偶遇”讓他重視到她這個女兒。但他實在很少到後院她能涉足的處所,她也不敢過分激進,隻怕一不謹慎讓南康公主曉得,又要大難臨頭。她實在不敢冒險,為桓溫那虛無縹緲的庇佑去惹怒南康公主。

“姨娘,你看!看我摹的海棠,是不是跟畫本上一模一樣?”

她一向照著繡樣冊子和畫本上形貌,一開端也摹得歪歪扭扭,卻不想,半月疇昔竟然大有進步。這一個多月下來,幾近和繡樣或畫本上畫得大差不離了。

曾氏聽聞這話,紅了眼眶,“七娘子如許知事,本就是女郎和奴的福分。隻是想著七娘子小小年紀便要操這些心,奴實在是不忍!”

除夕時府裡的家宴,連桓溫那些尚知名分的姬人都列宴了,她們卻仍然不被答應插手,過後桓姚從桓禕那邊探聽,得知桓溫還是冇問起過她們母女。可見,他恐怕是真的將她們忘得一乾二淨了。如許薄情的男人,她如何能希冀他能為了戔戔的妾室庶女去與正妻對抗。現在的李氏,可不再是當年仙顏傾城的李氏了。

桓姚想著,光是有李氏她們這些本身人作證是不敷的,再如何也還得有個外人,以證明她並非是俄然就有了畫技,從而遐想到靈神鬼怪的事情上去。是以畫畫的事情並未避了桓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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