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後撞上穿越女_第7章 窮則思變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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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回過神,就看到桓姚欣喜地捧著一張蝶戲海棠圖,滿臉都是等候她嘉獎的神情。

“姨娘,你看!看我摹的海棠,是不是跟畫本上一模一樣?”

她早就曉得,她女兒的資質少有人及。當初桓姚說不了話那幾個月曾纏著她教認字,當時不過半個多月天便學完了《三字經》,幾個月便把幾本發矇書認完了,厥後隻要本身給她注了切音,她便能自學。

桓姚想著,光是有李氏她們這些本身人作證是不敷的,再如何也還得有個外人,以證明她並非是俄然就有了畫技,從而遐想到靈神鬼怪的事情上去。是以畫畫的事情並未避了桓禕。

當時聽女兒說要學畫,也隻當她找到了新玩意兒,便由著她。第二天便見她找了塊白漆木板和炭條,在屋子裡似模似樣地畫起來。畫滿了一板又用布巾抹去,再持續畫,每日非常勤奮。

曾氏聽聞這話,紅了眼眶,“七娘子如許知事,本就是女郎和奴的福分。隻是想著七娘子小小年紀便要操這些心,奴實在是不忍!”

桓姚是從臘月下旬開端學畫的。當時,她和曾氏在翻著繡樣冊子,籌算著在過年前做些吉利喜慶的荷包,正月裡想必是好賣的。桓姚也在一邊跟著看,看了一會兒,便稚言稚語道:“姨娘,這些花腔都欠都雅,我要學畫畫,今後給姨娘和嬤嬤畫更都雅的花腔!”

曾氏思前想後一番,便明白了桓姚的動機,麵色龐大地看著她。七娘子之前一向是個天真不解事的,可現在,小小年紀,竟也學會與人耍心眼了。

曾氏的擔憂桓姚也考慮過,“嬤嬤放心,我已經叮囑過四哥,讓他在人前和我不要太靠近。再者,四郎君是我兄長,兄妹和睦,又有誰能說出個甚麼不好的。現在,父親但是回府了。”

是以,桓姚現在對這個名義上應當稱作父親的男人,已經冇有之前那麼大的期盼和希冀了。

當初有了要贏利的籌算,桓姚也是想了很多體例的,但細一考慮便發明實際前提不能達成。終究,還是在年前在看李氏的繡樣冊子時得了靈感。

桓姚排闥出去,見李氏正坐在打扮台前,對著鏡子入迷。

除夕時府裡的家宴,連桓溫那些尚知名分的姬人都列宴了,她們卻仍然不被答應插手,過後桓姚從桓禕那邊探聽,得知桓溫還是冇問起過她們母女。可見,他恐怕是真的將她們忘得一乾二淨了。如許薄情的男人,她如何能希冀他能為了戔戔的妾室庶女去與正妻對抗。現在的李氏,可不再是當年仙顏傾城的李氏了。

“好!我等著七娘子學好畫,賺很多很多錢!”李氏眼裡公然暴露些神采來,女兒能有如許的孝心,單是聽著桓姚這些話,她就已經很歡暢了。

桓姚宿世家裡是做打扮買賣的,大學便學的是打扮設想,對古今中外套飾方麵的東西廣有瀏覽。連絡了之前所體味的知識,也察看了李氏她們所做的成品以及桓府後院女人們的服飾,發明現在的繡藝確切還很不成熟,紋樣乏陳可善,花式也遠不及後代華麗繁複。如此,對她來講倒是大有可為。

想到桓溫回府的事,曾氏內心多少也有了些底氣,又提示道:“四郎君畢竟幼年,擔不起事,怕也是不敢和長公主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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