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剝好的杏仁倒入小石磨裡,上麵接了個大碗,一邊磨一邊往裡加水。
李苦兒將先前的步調回想了一番,暗想現在倒是記得,指不定明天就忘了。她決定回家去做個小簿子,把何未染說的體例全數記下來。
何未染髮笑:“在你眼裡,我竟比惡妻還短長麼?”
何未染瞧李苦兒一張小臉五顏六色顛來倒去的,頓覺好笑。伸手往她那兒一指,對管家道:“我也不跟王爺王妃搶人,就她好了。”
“這麼多杏仁,約莫是兩斤水,磨完以後將渣子濾去,剩下的就是細滑的杏仁露。”
李苦兒樂顛顛地跑疇昔一看,案上擺了一盆水,內裡泡了很多杏仁,中間放了一排小碗,盛了冰糖、牛奶、蜜桂花和瓊脂條,最邊上還擺了個小石磨。她跑到何未染身邊,依言開端剝杏仁皮,剝好一顆就放在小碗裡。
何未染聽了噗嗤一笑,道:“感謝誇我靠譜啊小曲大人。”
小曲也冇籌算走,找了門口的條凳坐下,拍拍另一頭叫李苦兒也來。
“多謝管家爺抬愛。”何未染與他客氣兩句,持續道:“對了,現在張媽走了,之前給下人們做飯炒菜的活兒就交給張大如何?”
李苦兒也嘿嘿嘿地笑起來,捉了甚麼把柄似的道:“你公然是討厭張媽的,還叫她惡妻呢。”
小曲心想,我纔要問你們甚麼事,嘴上還是先將此行的目標交代了。
“嗯,那我稀有了,這就給他們做。”何未染說完,便回身去備料。
李苦兒疇昔,屁股剛粘上條凳,小曲便促狹地看她,問:“有甚麼功德叫你們高興成如許,快說。”
何未染正熬著高湯,挑著眉說:“她冇拿擀麪杖來打人就很不錯了,不然我早跑了。”
“甚麼意義?”小曲眨眨眼,猛地眉毛一揚,道:“啊,你被調到後廚了?今後不消去掃院子了?”
李苦兒正興頭上,逢人就想傾訴這功德,現在小曲問起,倒是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