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赤身露體的男人緊緊的摟著懷中的不著衣縷的女子,臉上帶著幾分怠倦,眼圈下有一層淡淡的青色,彷彿非常之累。
一個普通男人被一個女人,還是被身下的女人如許諷刺詰責本身是不是個男人,都會氣憤,冷亦修很普通的,氣憤了。
容溪快速展開雙眸,映入視線的,是一張大大的俊臉,他溫熱的呼吸,悉數噴在她的臉上,這過分密切的打仗,讓容溪有些不適。
“你!”冷亦修咬牙,容溪這話裡的意義是,他方纔忙活了半天,這女人竟是冇有半點感受?
“容溪……”冷亦修低頭撰住容溪緊咬著的紅唇,舌頭輕柔的在那被咬得發白的唇上輕舔著,行動非常和順,他停下來,強忍住**,在等她不那般痛,纔敢持續痛。
有人說,王妃對王爺下了魔障,纔會讓寧王如此荒唐,沉迷內室之樂,廢寢忘食!
容溪在內心將冷亦修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心底大怒,但臉上倒是一派驚奇之色,她挑釁一笑,鳳眸一挑,直勾勾的看著冷亦修,非常當真嚴厲的說道,“哦?寧王剛纔……證明過了?我如何冇有感遭到?”
冷亦修為證明本身的雄風,勾起容溪的長腿,再次揚長而進……
說罷,冷亦修腰身就如上了馬達普通,狠狠的抽動起來,他不顧容溪是不是受得了,也不顧本身是不是太鹵莽,他現在隻曉得,他被質疑了!
冷亦修倒在容溪的身上粗喘著,他小麥色的肌膚上充滿了汗水,容溪渾身染上一層淡淡的緋紅色,長髮有幾縷濕透,貼在鎖骨和豐盈上,幾分混亂,幾分媚態,讓小冷亦修再次有了昂首的跡象。
容溪看著冷亦修這洋洋對勁的模樣,大大的翻了個白眼。
冷亦修感覺,容溪分外惑人,得知她是處子之身,確切有些欣喜。
冷亦修是個男人,且還是個很普通的男人。
這該死的男人,竟反幾次複要了她三次!
容溪皺著眉,接受不住如許的**,她本就初初醒來,再加上頭部受了傷,有些體力不支了,現在被如許一折騰,更是暈暈欲厥。
日上三竿,房內安排如大戰過後非常混亂,睡榻上一片狼籍。
此事,全部寧王府高低群情紛繁,有人說,王爺這是因為愛人跑了纔會將統統**泄在與容秋幾分類似容顏的容溪身上。
“如何?曉得我是不是男人了?”冷亦修仍然壓在容溪的身上,單手撐著頭,薄唇一勾,帶著幾分性感和邪魅。
容溪現在隻感覺渾身痠痛,骨頭都彷彿要散開了,特彆是……阿誰部分,熾熱疼痛,這冷亦修是禁慾了二十幾年是不是?她謾罵這男人腸穿肚爛,不得好死。
天氣漸晚,持續了一整天的暴風暴雨終究在傍晚時候有停止下來的局勢,天空中飄著絮絮細雨,屋內的粗喘聲,屋外都聽得清楚。
冷亦修向來自問便宜力極好,但現在,一個容溪就讓他如此欲罷不能。
該死,可愛,固然曉得這女人清楚是口是心非,但身為一個爺們,赤條條的爺們,被一個女人如此諷刺,都絕對會惱羞成怒。
容溪本就發過誓,此仇非報不成,現在這冷亦修終究累極甜睡,這便是她殺他的好機遇!
容溪弓著身子,死力忍痛,任由身上的男人為所欲為。
女子睡得不平穩,她眼睛動了動,便很快從睡夢中驚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