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在內心將冷亦修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心底大怒,但臉上倒是一派驚奇之色,她挑釁一笑,鳳眸一挑,直勾勾的看著冷亦修,非常當真嚴厲的說道,“哦?寧王剛纔……證明過了?我如何冇有感遭到?”
去他大爺,去他百口的大爺!
冷亦修是個男人,且還是個很普通的男人。
容溪弓著身子,死力忍痛,任由身上的男人為所欲為。
一個普通男人被一個女人,還是被身下的女人如許諷刺詰責本身是不是個男人,都會氣憤,冷亦修很普通的,氣憤了。
想她容溪,冇有任何人敢小覷,道上的人一聽到她名字都聞風喪膽,現在,她一朝穿越,魂進這弱女之身,便唯有任人宰割,屈辱,憤怒,不甘的情感充滿在容溪心間。
冷亦修向來自問便宜力極好,但現在,一個容溪就讓他如此欲罷不能。
現在……
她咬了咬唇,想起這三日來是如何被冷亦修折磨的,她一次次暈了疇昔,可醒來這男人還是在她身上馳騁,彷彿不會怠倦,容溪承認,這三日她是有快感,身材的本能讓她被迫接受那些歡愉,可,氣憤遠弘遠於快感。
冷亦修倒在容溪的身上粗喘著,他小麥色的肌膚上充滿了汗水,容溪渾身染上一層淡淡的緋紅色,長髮有幾縷濕透,貼在鎖骨和豐盈上,幾分混亂,幾分媚態,讓小冷亦修再次有了昂首的跡象。
冷亦修雖是習武之人,體力雖佳,但再強的人,經曆三天三夜的情事,都會體力透支,且他在這三天裡,還非常的經心極力,幾近是將這二十三年來的未宣泄的**,一次性的宣泄出來。
他沉下臉,咬牙切齒的看著容溪,“女人,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
女子睡得不平穩,她眼睛動了動,便很快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以往他一點也不介懷,看都從未多看容溪一眼,又如何會介懷。
床上,赤身露體的男人緊緊的摟著懷中的不著衣縷的女子,臉上帶著幾分怠倦,眼圈下有一層淡淡的青色,彷彿非常之累。
該死,可愛,固然曉得這女人清楚是口是心非,但身為一個爺們,赤條條的爺們,被一個女人如此諷刺,都絕對會惱羞成怒。
這該死的男人,竟反幾次複要了她三次!
“你!”冷亦修咬牙,容溪這話裡的意義是,他方纔忙活了半天,這女人竟是冇有半點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