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官嘲笑一聲,將手中奏摺呈上,“陛下,這是承安公主親筆,且數名世家貴女聯名為證,請陛下明察!”
說罷,謝知硯微微點頭,回身拜彆。
慕容悅見謝奕辰如此漂亮,心中對他更是垂憐了幾分,冷哼一聲道:“看在謝探花的麵子上,本宮本日就不再計算了,但賀宜寧,你最好記著本身的身份,彆覺得有謝先生給你撐腰,便可目中無人!”
慕容悅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但礙於謝知硯太傅的身份,隻得強壓肝火,勉強笑道:“謝先生曲解了,本宮隻是聽聞賀蜜斯行動不端,想提示教誨一二,並無他意。”
不過也奇特,他這沉默寡言的小叔,何時與賀宜寧這般要好了?
話落,謝知硯成心偶然地瞥了一眼大皇子慕容乾。
此話一出,全部朝堂都震驚不已,就連一貫沉著的謝知硯也不曉得本身為何會說出這番話。
謝奕辰見狀,趕緊上前打圓場,“鄙人小叔一貫公道嚴明,本日之事許是曲解,還請公主息怒,切莫是以傷了自個兒身子。”
春眠將賀宜寧護在身後,道:“公主,退婚啟事朝中世人皆知,您不能隻聽信片麵之言,便如此對待我家女人。”
賀宜寧聞言,握緊了拳頭,正欲脫手禁止,一道冷冽的聲音從院彆傳來。
“大膽賤婢,竟敢對公主出言不遜,來人,拉下去杖斃!”
謝奕辰抬開端,道:“臣聽聞殿下剋日為朝中之事煩憂,特來為殿下分憂。”
謝奕辰一身青衫,恭敬地走出去站在書案前,微微躬身施禮,“臣拜見大皇子,殿下萬安。”
賀宜寧望著他的背影,悄悄地歎了口氣,此人還真是個木頭!
慕容悅狠狠瞪了兩人一眼,氣沖沖地甩袖拜彆。
那文官還想說些甚麼,謝知硯俄然出列,拱手道:“陛下,微臣有一言。”
賀釗聞言神采一變,立即出列解釋:“陛下,微臣冤枉!微臣一貫嚴於律己,小女亦謹守禮法,毫不會頂撞公主!”
賀釗看向他,眸光晦澀不明,但也對謝知硯多了幾分好感。
慕容乾神采微變,厲聲扣問:“你看本宮何為?難不成是本宮用心所為?不過也是,現在謝太傅是將軍府的半子,偏幫將軍府也情有可原。”
龍椅上的慕容郢眉頭微皺,從寺人手裡接過奏摺翻閱半晌,沉聲道:“賀將軍,此事你作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