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朱掌櫃的乾係,五郎也見過馮掌櫃幾次,因此認得麵前之人。
“見過馮掌櫃,小子拉的恰是籌辦售賣的豌豆尖。”五郎客客氣氣地答覆道。
這麼算下來,就隻是六畝地的豌豆尖就能賣個五六十兩銀子?
徐向晚本覺得豌豆尖代價再貴也不過是賣個兩三文一斤,冇想到比預猜中的高了一倍,賺的錢也涓滴不比賣藥來得少,頓時感覺渾身都是乾勁,恨不得頓時又回家摘上兩車來賣。
外頭天寒地凍。馮掌櫃讓店小二將板車上的豌豆尖卸下來,將板車拴在店門口。然後便將徐向晚兄妹二人請到了店內,著店小二給兩人泡了兩杯熱茶,這才籌議起代價來。
五郎拱手一揖,淡淡地笑道:“恰是小子。”
三心書屋臘月二十便已關門謝客,朱掌櫃故鄉在府城,早早清算好書店便帶著妻兒回故鄉籌辦過年去了。
六畝地的豌豆尖能夠循環摘掐,普通能摘到三四月份,兩天賣一車的話,大抵也能夠賣個七八十車了。
“冇想到你這麼個小丫頭。倒是猴精得很。你放心。老馮我固然是個買賣人,但是做事兒隻憑知己,斷不會做那等欺矇童叟之事。你家豌豆尖非常鮮嫩。在這夏季裡的確可貴,老馮我定會給個公道的代價。”馮掌櫃哈哈一笑,非常開朗,涓滴冇有計算徐向晚的謹慎眼。
過了秤以後,一車豌豆尖一百五十餘斤。統共賣了九百一十文錢,比徐向晚賣藥材還來得快,這讓徐向晚的表情頓時沸騰了起來。
“冇想到五郎你不但會讀書,這菜種得也非常不錯。這一大板車豌豆尖,但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馮掌櫃與朱掌櫃也有些友情,因此對身為朱掌櫃半個門徒的五郎也有一絲靠近之意,言辭之間非常親熱。
臘月二十四,撣塵掃屋子,因“塵”諧音“陳”,故有除塵布新之意,同時也是把統統窮運、倒黴十足掃出門,依托著人們陳舊立新的慾望和辭舊迎新的祈求。這一日,家家戶戶掃屋撣塵,洗鍋刷碗、拆棉洗被、疏渠除穢,到處瀰漫著喜慶。(未完待續)
回到家後,徐向晚將賣菜之事奉告了張氏和徐秋怡,一家人天然也跟著歡暢,做起事情來也都更有乾勁了。
徐向晚在腦筋裡緩慢地將收益計算出來,頓時有些驚奇了,冇想到種地竟然也能這般贏利?
兩人酬酢了幾句,便直奔主題。
也就是說,下一主要賣豌豆尖,隻能比及後天了。
馮掌櫃出價五文錢一斤,徐向晚要價八文錢一斤。最後兩人各讓了一步,將代價定為了六文錢。
到年底,徐向晚算了算銀錢,這才發覺在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存了很多銀子,算上家裡散碎的兩百個銅錢,也算是小不足錢了。
不過,令徐向晚可惜的是,東風酒樓畢竟地處郭家鎮,固然不缺有錢人,但是比擬於甘泉縣城,需求量並不算很大,一車豌豆尖就夠他們用兩天了。
徐向晚從速扯了扯五郎的袖子,朝其眨了眨眼睛,扭頭衝著馮掌櫃甜甜一笑:“掌櫃大叔好。夏季家菜蔬少,我家的豌豆尖在全部郭家鎮也算是獨一份了。我們莊戶人家種點菜蔬不輕易。要不是為了多賣幾個錢,不如就種了冬麥,也免了起早貪黑地在地裡服侍著了。”
本日是臘月二十三,是灶神下塵寰來考查一家善惡的日子,大周朝的百姓大多在本日謝灶神,同時也是官方俗稱的“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