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俄然自我唇上移離,然後順著我的脖頸,向下蜿蜒而去。
他就那樣看著我,忽的眼裡掠過一抹冷冽的嘲笑,淡淡地說:“早便傳聞秦國皇後蕭晨依是個蕩婦*,本日一見,公然不錯!”
那片銀色,竟然是頭髮,非常熟諳的一幅場景。
而這時,耳邊又恍恍忽惚傳來他含著邪笑的聲音:“你是不是感到更加難受了?是不是還想要更多?”
隻見我現在不是睡在破廟內裡臟兮兮的地上,而是躺在一個頭頂吊著芙蓉帳的雕金紅木大床上,蓋在我身上的,也是香噴噴的絲綢被褥。
說完這話,他便將他的雙掌抵在我的後背上,頓時兩股熱流湧入我的身材內裡,讓我的滿身,都彷彿置身於一片無邊的暖和中。
我難受得幾近要掉下眼淚來,不幸兮兮地昂首看他,想哀告他更深切一些,卻隻是收回一聲聲斷斷續續地輕吟聲,一個完整的字眼都說不出來。
但是假定我現在醒來,應當也還是在阿誰破廟裡啊,並且我還承諾了紅葉,比落第二每天亮的時候,我就幫他去找他的朋友。
一個冷冰冰的聲聲響起:“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就出來看看!”
說完這句話,他竟然……他竟然俯下身來,用他的唇,重重地噙住我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