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聽聞皇上因著王城流言之事龍顏大怒,身材欠佳,故而前來看望。”
“皇上表情不好,方纔發過一頓脾氣,爹爹這個時候出來隻怕不當,不如先跟本宮到側殿先行安息,本宮好久未見爹爹,也有些話想跟爹爹說。”
柳若汐怒極反笑,略帶諷刺的看了柳瑞海開端丟臉的神采一眼:“爹爹,你好好想想,這幾年你弄了多少個爛攤子讓我清算?你在內裡跟多少個青樓女子私相授受,與多少官員收受**,兼併民宅,這些事情我向來未曾說過你一句?隻因我曉得一個男人,還是一個身居高位的男人,誰冇有幾個小癖好?但是爹爹,我給你麵子,你也不能太不像話,你覺得我在這深宮內院的,腳不沾地,眼不視物,就當我真的甚麼都不曉得了嗎?蔣家剝削軍餉,企圖通敵一事,你當我真不曉得是誰在背後搞的鬼嗎?”
柳瑞海見柳若汐神采不鬱,天然不好擋著世人的麵駁了她的麵子,隻躬身應了聲是,緊跟著柳若汐進了側殿。
“冇錯,這但是千載難逢的機遇,現在如果再不除了龍誠璧這個親信大患,必然放虎歸山,將來後患無窮。”柳瑞海也不坦白,直言道出本日來意。
“爹爹,你這時候進宮,隻怕不但單隻是為了看望頤兒那麼簡樸吧,你是不是想讓頤兒跟著你一同對於攝政王?”將側殿的門一關,柳若汐當即盯著柳瑞海開門見山道。
“我胡塗?冇錯,我是胡塗,纔會生出你如許的胡塗女兒。當初若非你不聽我的奉勸,執意要讓龍誠璧做這個攝政王,我們爺孫二人又怎會落到本日這般舉步維艱,被人超出於頭上的地步?”
柳若汐站在乾政殿偏殿門前,望著麵前緊閉的雕花大門,幾不成查的歎了口氣。
“皇上表情不好,叮嚀上麵的人機警一點,邇來來找皇上的人能擋則擋。如果讓人出來觸了皇上的黴頭,謹慎你們的腦袋。”
柳若汐一聲令下,乾政殿外的主子們倉猝跪了一地,低頭應是。
柳若汐雙眸猛地一縮,難以置信的望著柳瑞海道:“你的意義是統統都是我的錯誤?是我為了一己私利扳連了你們爺孫兩?爹爹,你好好摸摸你的知己,撫心自問一聲。當年若非我使計讓龍誠璧成為攝政王幫手頤兒登上皇位,你覺得當時以我們孤兒寡母,連同你那文不成武不就的家屬之力,頤兒就真的能坐上現在這個位置?你覺得……你有明天的職位是誰給的?現在感覺羽翼飽滿了,一個個的倒都來講我的不是了?你們也不想想,這麼多年若非我在這後宮與前朝的人諸多周旋,你們今時本日的位置能坐得像明天這麼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