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分,緊承上一部分進一步闡述,申明“無己”是擺脫各種束縛和依憑的獨一起子,隻要真正做到忘記本身、忘記統統,就能達到清閒的境地,也隻要“無己”的人纔是精力境地最高的人。
求敗的心中不由總結道。
“夫列子禦風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後反。彼於致福者,未數數然也。此雖免乎行,猶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六合之正,而禦六氣之辯,以遊無窮者,彼且惡乎待哉?故曰: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賢人知名。”
《清閒訣》,除了《序談》(《秋水》篇)以外,分為《清閒遊》篇、《齊物論》篇、《攝生主》、《德充符》篇、《大宗師》五個篇章,並附有一套修煉的口訣和功法。
“莊子?莊周?小莊?小周?莊莊?如何感受這小我有點熟諳,彷彿我在那裡見過這小我似的。不過,到底是甚麼時候甚麼地點,我健忘了。不過,《清閒訣》這個名字不錯,我感受這個觀點不錯。”
第三部分,闡述甚麼是真正的有效和無用,申明不能為物所滯,要把無用當作有效,進一步表達了反對勢利投身於修真,誌在不受任何拘束,尋求優遊得意的修真餬口旨趣。
看了《序言》(《秋水》篇)以後,求敗略略地點評了一下,便持續翻閱。
“北冥有魚,其名曰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裡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裡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是鳥也,海運則將徙於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齊諧者,誌怪者也。諧之言曰:‘鵬之徙於南冥也,水擊三千裡,摶扶搖而上者九萬裡,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馬也,灰塵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蒼蒼,其正色邪?其遠而無所至極邪?其視下也,亦如果則已矣。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有力。覆杯水於坳堂之上,則芥為之舟;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大也。風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翼也有力,故九萬裡則風斯鄙人矣。而後乃今培風,揹負彼蒼而莫之夭閼者,而後乃今將圖南。蜩與學鳩笑之曰:‘我決起而飛,搶榆枋,時則不至,而控於地罷了矣;奚以之九萬裡而南為?’適莽蒼者,三飡而反,腹猶公然;適百裡者,宿舂糧;適千裡者,三月聚糧。之二蟲又何知?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靈者,以五百歲為春,五百歲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而彭祖乃今以久特聞,世人匹之,不亦悲乎?”
《秋水》篇是《清閒訣》中的序言,主如果會商修真者應如何去熟諳外物,及天與地之大,作為修真者的入門指引。
全篇通過寫北海海神跟河伯的說話,一問一答一氣嗬成,構本錢篇的主體。這個長長的對話按照所問所答的內容,又可分紅七個片段。第三個片段,進一步申明認知事物之不易,常常是“言”不能“論”,“意”不能“察”。第五個片段“夫固將自化”,從“萬物一齊”、“道無終始”的觀點解纜,指出人們認知外物必將無所作為,隻能等候它們的“自化”。第六個片段“反要而語極”,透過為甚麼要看重“道”的說話,指出曉得了“道”就能曉得事理,就能熟諳事物的竄改規律。第七個片段“是謂反其真”,即河伯與海神說話的最後一部分,提出了返歸本真的主張,即不以報酬毀滅天然,把“自化”的觀點又推動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