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秦勇小賊你何必活力,照我說,你不但不該恨我,理應還要感激我纔對啊!”拓寒明顯也不是個弱茬,見狀提槍催馬,槍鋒一轉,便化解了他的守勢,同時將他的畫戟緊緊的勾住,定在了空中。
徹夜戰歌拂曉聞,淒月無語訴驚魂。都言號角聲廝烈,將軍原是讀書人。
這已經是董元與於魯第五次交兵到一處,隻是這一次兩邊並冇有很快分開,而是打的熱血不凡,彷彿也要效仿之前的柳嗔與顏烈一樣,停止一場宿命之戰,故一招一式都是最為淩厲的殺式,冇有涓滴花梢,統統隻是為了殺人。
“鏘!”
殺意起,手不斷!
拓寒彷彿被他戳到了把柄,聞言刹時暴跳如雷,上來就是一槍直取他眉心,秦勇嘲笑一聲,不躲不避,待至那槍尖鄰近了,頃刻間偏過甚去,同時一戟猛力揮出,狠狠地擊在那槍桿上,頓時隻聽“磁”的一聲的響起,聲音刺耳至極,撞擊處火花四濺,拓寒頓時隻覺手頭一股大力傳來,虎口刹時崩裂,劇痛之下,幾乎握不住兵器,當即用兩手緊緊按住與他對抗,但是出乎他料想的是,秦勇卻於俄然間撤回畫戟,緊接著不等他反應,倒提起畫戟在頓時一個騰空翻轉,那畫戟頓時去而複返,以力劈華山之勢剛猛的朝著拓寒劈麵劈去。
拓寒吼怒一聲,縱馬揚塵,第一時候殺向秦勇,秦勇聞聲抬開端來,看著來人嘲笑一聲,便也不再理睬其他,率馬直衝而去,同時將手中的畫戟掄動到極致,眼中粉飾不住的恨意,明顯,二人亦是一對多年的存亡仇敵。
不幸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
“拓寒,你這無恥的卑鄙小人,本日若不殺你,將汝頭顱斬下,那我有何顏麵去祭奠我那死去的大哥!”
以兵為仁義,仁義生刀頭。 刀頭仁義腥,是 疆場?還是殺場?
當初秦勇的哥哥秦鼎恰是吃了他這鉤鐮槍的大虧,就在二人大戰數百回合對峙不下的時候,拓寒俄然於袖間射出數枚金刀重創了秦鼎,旋即將其斬於馬下。
一將功成萬骨枯,每一場勝利的背後都堆積著森森白骨,至於失利者,更是難話苦楚,即便是身後,也必定不能瞑目,因為這份負罪感太沉重了,帶給先人的屈辱,永久都洗刷不掉。
不知從何時起,彷彿自人類帝國建立以來,疆場便成了這人間最讓民氣酸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