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看看。”她抬起手指了指浩大無垠的銀河,語氣很當真的模樣,“疇昔在應朝山時,我傳聞弱水窮處便是天之絕頂。相傳,那邊有一塊無悲石,能映出四海八荒萬千生靈的元神。”說完轉頭看他,一雙大眼眸子裡再無之前的渾沌不清,顯得亮晶晶的,“帝君去看過麼?”
被那道訥訥的視野盯了半晌後,上神醒了,長臂一圈將她光滑的細腰抱得更緊,嗓音慵懶沙啞在她耳畔響起,道,“醒了?”
“你也不消過分自責。”
帝君清冷降落的嗓音重新頂上方傳來,渾然一副寬大漂亮的語氣,淡道,“昨日你誤飲了很多冰瀑酒泉,酒後失態亦是不免。”
方纔同定光劍說了很多話,小貓妖略覺口乾,想也不想地端起杯子一飲而儘。喝完今後擦擦嘴,眼風一望,著墨色華服的男人端倪清冷,正垂著頭替本身倒水。
這一哈腰,用力稍有些猛。貓妖腦筋本就昏沉,昂首時頭暈目炫,一個趔趄上前,朝著封霄非常生猛地撲了疇昔。
“……”封霄冇有答話,隻是黑眸當中眸色微深。
“帝君對貓妖……”珞玟元君半眯了眸子,換上副意味深長的神采,“像是生了妄念,動了凡心。”
昨夜些許零散畫麵掠過腦海,小白貓喵嗚了一聲,小貓腦袋埋入雲被,隻覺渾身滾燙,紅潮自趴趴的小耳朵一起往下伸展,直將四隻粉軟的小貓掌都染得通紅。
安安遲登登的,為了證明這一點,還專門伸手掐了本身一把——公然,清楚本身白生生的小胳膊已略微見紅,卻愣是冇有涓滴痛覺襲來。
帝君麵龐沉寂地看著雀躍的貓妖,點了點頭。
帝君頭親吻她烏黑的小耳朵,嗓音略微嘶啞,緊貼著那柔滑的耳垂道:“乖。那樣你纔不疼。”
噢,神天菩薩,乖乖隆地洞,喵了個咪的,神仙闆闆!公然是酒壯慫貓膽啊,竟然趁著酒勁兒扒了上神的衣服,還把上神馳床上推……她的天啊,貓不成貌相,海水不成鬥量,本身竟成了開天辟地以來第一隻睡了龍的貓Σ(°△°)︴!
小貓妖乖乖輕柔,雙手勾住上神的脖子,承真元承得非常當真專注。出於貓咪的風俗,她偶爾還會用粉粉的小舌尖舔舔帝君的唇,帝君便將她箍得更緊,吻得更深。
“從帝君養貓之日起,我便感覺,這些都不敷為奇了。”神女淡道,“九重天上的日子太久了是有些無聊。”
看著那抹高大筆挺的玄色身影逐步遠去,小白貓呆了呆,隨後哭泣一聲,毛茸茸的小身板兒在榻上滾了一圈,完整墮入柔嫩的雲被裡,慚愧不已,且羞得滿身快冒煙。
“對貓妖如何?”
“你同那蛇精是甚麼乾係?”他低聲問她,嗓音冷酷如常。
……
珞玟元君將拋到半空中的書冊穩穩接住,轉過甚:“甚麼話?元君但說無妨。”
“……”慎重考慮……那懲罰辦法該有多喪芥蒂狂……
“……”封霄冇言聲,從安閒容地在她劈麵坐了下來,苗條的五指微動,將酒泉替她斟上一杯,神采淡淡的推疇昔,“好。談甚麼?”
封霄複又低頭吻住她的唇,將貓妖監禁在他的一方六合之間,舌尖循著她的唇齒探出來,嚐到了熟諳的清甜和絲絲酒泉味道。這是她的味道,蜜普通,會上癮,始終讓他食髓知味。
安安已從貓嚇成狗,聽了這話也隻能諾諾稱是,點頭嗬腰道:“應當的,應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