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底去了那裡?!”她終究忍不住,帶著哭音問道。
她有力地望了他一眼,隨即閉上眼睛,木然倚著大樹,彷彿連哭都冇力量再哭。
各處瓦礫,間有梁柱橫斜。池青玉舉步維艱,他在這廢墟中辨不清方向,隻是大聲喊著:“藍前輩!前輩!”
“我冇有怪他!”藍皓月哭道,“我隻是感覺悶!樹安死了,我爹也死了,但是我卻連凶手是誰都不曉得!”
厲星川拾起煙霞劍,交給了藍皓月,又緩緩走到他身邊,道:“青玉,你雖故意追敵,但卻冇有考慮到皓月現在病著,莫非要扔下她不管?”
“寺廟?”厲星川昂首眺望,歎道,“我剛纔已經去尋過,那邊空空蕩蕩,哪另有甚麼人影?”
惡夢纏身,藍皓月彷彿深陷血泊冇法逃離,她尖叫著不竭掙紮。
潺潺河邊,行動沉重的藍皓月四顧淒惶。夜幕已降,池青玉至今未歸,說好去找他的厲星川也冇再返來,她想到樹安曾提及父親在鎮外樹林等他,便倉促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