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事,再過兩日,月俸就到了。勤叔,下個月起,我們炊事縮半,省出餘糧持續施粥。”杜喬說道。
劉文道:“我家王爺係出漢室正宗,何來改朝之說?二位大人,為了大漢江山不落旁姓之手,請改擁清河王吧。”
“人活七十古來稀,我先知天命後才得子,二十年後可否活著,我悲視之。本日恰好你這大博學在,若得你賜字,震兒他也是福分之至了。”杜喬解釋道。
“恰是,恩師楊公大儒之才,為人樸重不阿,為官公道廉潔,我但願犬兒今後能像楊公一樣,為國恪勤竭忠,立朝正色。”
劉文持續道:“李大人一心為國為民,倒是落得被彈劾免官的了局;杜大人更是一心與奸黨對峙。此次雒陽震災,三公被免,但是朝廷已改命司徒趙戒為太尉,司空袁湯為司徒,前任太尉胡廣改命司空,杜大人倒是還是賦閒在家,定是梁冀從中作梗。兩位大人皆被奸黨視作肉刺,還不寒心嗎?”
“杜震,字正朝。好啊,太好了。”中間老管家勤叔也獎飾起來。俄然,出去一名年青仆人,與勤叔私語起來。
“如此也好。”李固再次坐下。
“劉大人,我已心灰意冷,決意不在進入宦海。此次我便是去雒陽拜謝杜喬大人昔日保薦之情,然後回籍歸隱。您的美意,鄙人謝過。”楊章婉拒了劉文。
“你的恩師,人稱關西孔子的楊震?”李固頓時想到了此人。
“叔榮公然心繫震災百姓。”李固看向杜喬。
“不急,在等幾日。明日我們一同先往雒陽拜見杜大人。”劉文道。本來永嘉元年,衝帝歸天,李固、杜喬曾薦立劉蒜為帝。雖終無緣,但劉蒜心中一向感念李、杜二位大人恩典。幾人商定,楊章、周烈隨劉文車馬翌日前去雒陽,鐘離權則過夜店中等待兄長的動靜。四人推杯換盞,直到半夜天方纔作罷,各自回房歇息。
“是。”勤叔無法。
“若你這般說,我倒也不能推托了,哈哈。本來我也冇有好字可薦,不過剛纔聽你說取楊公之名的啟事,現在卻也有了。當下朝堂正需立朝正色之人改正朝風,我們能夠真要希冀震兒他們這代人了。就叫個正朝如何?”李固言道。
“王爺德高,但何如福淺,身邊又無能人,隻能眼看梁家兄妹按本身誌願另立新君。”劉文說道。
“子堅,你本日可否為震兒賜字?”杜喬問道。
“李大人見笑了。”杜夫人行禮。
“看來家中來客,叔榮,我就不叨擾了。”李固起家要走。
“叔榮,無妨。他戔戔一個家奴,還興不颳風波。莫說你我,以清河王的為人,他日發覺劉文詭事,自當會清理流派。”李固說道。
“你婦道人家怎學人神神叨叨?子堅,我起這個名是為記念一人。”杜喬說道。
“李大人你也感覺震字好?難怪你們能聊得來,算了我帶孩子去睡了,你們二人聊吧。”杜夫人接過孩子,分開正廳。
杜喬,子叔榮,年亦五十不足,束髮短鬚,方額粗眉,深眸闊鼻,一身正氣。杜喬笑道:“說到心繫百姓,喬不及子堅兄。本年仲春揚州饑荒,子堅兄但是捐削髮中全數存糧,喬不及你啊。”
劉文無法起家告彆,攜周烈分開杜府。杜喬同李固言道:“劉文特地來招攬你我,莫非清河王已生異心?”